哑口无言。

依照大楚律法,偷盗本就是大罪,这还并非普通物品,是国库中分给冀中灾民的赈灾粮草及物资,甚至惹恼了当今太子。

想到这儿,县令后背惊出一身冷汗,若是他处理不好,怕是几个脑袋都不够掉的!

“这俩人偷盗国有物品,阻拦抗灾,来人啊!打入牢中!”县令毫不留情,当着夜瑾煜的面直接治罪。

听到要被关进牢里,两人总算慌了,对视一眼齐声大叫道。

“冤枉啊!大人冤枉啊!并非我两人想要偷盗赈灾物资,是掌柜的想让我们去干的!这可都是掌柜的指使,与我两人无关啊!”

县令皱眉,夜瑾煜没讲话,面无表情站在大堂内。

新的证据出来了,既然提到了客栈掌柜,县令担忧夜瑾煜生气县衙不作为随即下令道:“将店铺掌柜一并带来,合案处理。”

少顷,客栈掌柜在捕快的抓捕下强行带入县衙,两三句话一审,加之两名小二作为污点证人作为直接证据,他不得不承认。

“是……小的承认,是我让两名小二去后院看能不能偷到些价值高的物件,好卖了换些钱。以前那些事也都是我叫他们去干的。”客栈掌柜垂头丧气道。

常在路边走哪儿有不湿鞋,这次总算是在阴沟里翻了船。

三人均被治罪,偷盗之事总算落下帷幕,夜瑾煜以太子身份找县令要了些马匹充公,好填补先前累倒马儿的空缺,一行人重新上路。

车厢上,宋言澈不禁感慨:“太子殿下今日在县衙里的这番魄力真是让臣叹为观止”话说一半,停了下来,他顿了顿又道。

“可惜了……可惜您的那身好武力若是难以恢复,争夺皇位还是难啊!”

马车颠簸起伏,夜瑾煜并没回话,向窗外看去,将士们经过一夜的休整恢复了力气,脚步快了许多,大队前行,有条不紊。

……

宋言澈一去后的好几日,武侯府少了少爷也失了往日活力,武侯夫人每次经过宋言澈练武的后庭便叹气,心里担忧,最后便不往那边去了。

国公府上听闻宋言澈去冀中赈灾一事,国公向武侯带去问候。

姜南听见宋蕴宁整日待在院子里又没弟弟陪玩,肯定很闷,于是带着小厮丫鬟寻上门。

寒暄片刻,她便提议上街逛逛,宋蕴宁心中担忧夜瑾煜与宋言澈,好几日都没能睡个囫囵觉,顶着个黑眼圈不好拒绝。

一行人出门去。

“蕴宁,那边有卖扇面的,咱们去挑挑。”姜南初瞧出宋蕴宁思绪凝重,指着不远处的摊位,想转移她的注意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