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这才不常出,她明白虎父无犬子的道理。
牵起宋蕴宁的手,武侯夫人停下脚步,郑重其事道。
“娘都知道,不过蕴宁,你与殿下交好。不知可否写封书信给殿下,让他在路上多多看管言澈。这小子从小冲动,又被惯坏了,还请殿下多费心教导。”
此事义不容辞,若母亲不说宋蕴宁也是会做的,她立即答应:“您放心,女儿一定带到。”
亲自送母亲回屋,宋蕴宁又去厨房让他们给准备安神汤给武侯夫人,做完这些,宋蕴宁才回了梧桐苑。
屋外寒冷,幸而有初禾初夏两名得力干将,把屋子里的碳烧得足足的。
“初禾,取个手炉来。”
说完这句,宋蕴宁关上房门,防止冷气进屋,脱下外袍,小心翼翼地取出夜瑾煜交予她手的锦囊。
锦囊朴实无华,呈褐色,上有金线刺绣,是个变形的‘福’字样,宋蕴宁迫不及待地打开,里面有一个扳指和一张纸条。
宋蕴宁来到桌前坐下,喃喃自语道:“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,还要写下来。”虽是嗔怪,可脸上挂满笑意。
这扳指碧玉,她拿在手上把玩,外圈上刻有山水花鸟图样,浅浅几道雕刻却很有意境,宋蕴宁对着天光仔细往里看,内圈刻有‘煜’字,与令牌字体一致。
回忆涌上心头,宋蕴宁想起这是夜瑾煜平日里一直戴在手上的扳指,无论何时相见他都不曾取下,现在竟放进锦囊给她。
胸口小鹿乱撞,稳住心跳放下扳指,宋蕴宁展开卷成圆筒状的纸条,纸上写:冀中一去,路上凶险,但请放心,待孤安全归来与蕴宁相见。
宋蕴宁感动,眼眶红红,吸了吸鼻子强忍泪水,收好字条放进锦囊,起身转了一圈,随后小心地将手中锦囊放在了枕头下。
“小姐,手炉。”
初禾敲门,宋蕴宁装作无事发生,擦掉眼里转圈的泪水:“来了!”
打开门接过手炉,初禾见宋蕴宁眼眶有些泛红,打趣道:“您不会是为了少爷出门一事真哭了吧!”
宋蕴宁痴痴发笑,抱着手里,僵硬的手总算暖和起来,她怎么也压不下嘴角:“没有,他爱怎么样怎么样,也该出门历练历练了。”
初禾神秘兮兮凑近,高声道:“噢!那肯定是因为太子殿下!”
“快住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