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靠,她故作不知配合反问道:“发生了何事?”

一提昨晚,宋言澈来了兴致,立即放下车帘坐回宋蕴宁身旁。

“那女子在赏花之时便一直凑在太子殿下身旁,两人有说有笑,随后去了假山。我才借口跟了过去,哪想到太子殿下竟将我一掌打晕!”说道这里,宋言澈简直气的牙痒痒,恨不得冲上去痛扁夜瑾煜。

最后他深吸一口气,感叹道:“夜瑾煜就是个负心汉!”

“胡说!”

宋蕴宁听到这忍不住出声制止,不能说出实情的她为难,但看到弟弟疑惑不解的眼神还是解释道。

“太子殿下并非你所见到的那样,他不是薄情寡义的小人。这其中的内情我知,我现在不能告诉你,你不要随意揣测了。”

阿姐严肃至极,有几分愠色,宋言澈虽一头雾水,可知趣地闭上嘴。

须臾间,马车经过原先将军府的位置,宋蕴宁伸头出去,满目萧条,甚至大门口的牌匾都被人卸下,车未停下脚步缓缓驶远。

回过神,宋蕴宁想着离家不远,该聊聊正事了,遂主动打破沉默气氛:“阿弟,我有一事要与你商议。”

“何事?”宋言澈生闷气转过头,不看宋蕴宁,眼神不知道对焦在哪里。

宋蕴宁不恼,好声好气道:“冀中旱灾进来是圣上的心头之患,现安抚司已定下太子殿下前去赈灾,殿下有意带你一同前往不知你意下如何?”

从冀中旱灾起宋言澈便听说,父亲大人下朝回家总提上两句,他心中惊喜,竟然可以小小年纪参与赈灾,岂不是开启仕途的好机会!

可转念一想要与夜瑾煜前去,宋言澈冷哼道:“哼!我为何要去,我不屑与太子这等负心汉为伍!”

驶过闹市街角,马车再往前行驶不到一刻,便能到武侯府门口。

没问这话之前,宋蕴宁就有心理准备猜到弟弟会开口拒绝,轻轻叹气:“若你是因我与太子殿下感情之事才拒绝这次机会,我会对你很失望。”

宋言澈心里有气,低头沉默不语,想不通为何明明是在替阿姐鸣不平,却换来了姐姐的失望,他的眼神里流露出失落与不解。

“你不说话我也知道,你从小便以太子殿下为目标,说要成为与他一般的少年英雄。赈灾抗旱就是展现你能力的时候,都这种时候了你还在为儿女情长分不清轻重缓急。难道小时候的理想你都忘了吗!”

宋蕴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,苦口婆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