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自从嫁了萧渐清后,老夫人常不让她穿的太过鲜艳,诋毁她有红杏出墙之貌,她渐渐地也不再穿。
“你说的很对,将我柜子里的浅色衣裙都收起来吧,以后我不再穿了。”
初春以为夫人是因为她才说出这样一番话,得了吩咐后喜滋滋地去做。
绾发的丫鬟闻言,灵巧地为宋蕴宁绾了个繁复的发髻出来。
宋蕴宁收拾妥当站起身,将折返回来地初禾晃的移不开眼。
“夫人今日……可真好看。”
初禾呆看了半天,憋出这样一句话来。
实在是这几年夫人从不打扮自己,虽日日都能看到她那张倾城绝色的脸,但都是一身素衣衬着,远不如此时美的摄人心魄。
宋蕴宁浅浅一笑,带着初禾去了正厅。
阮诗诗这次老实地坐在萧渐清的下首,宋蕴宁进入正厅看向两人,他们同时也在看她。
宋蕴宁本来就有从前京中第一贵女的名号加身,但阮诗诗却是第一次领略到宋蕴宁的绝色。
一张脸美的让人移不开目光,若说那日随将军归府时候的宋蕴宁是一朵脆弱堪折的芙蕖,今日则是一朵雍容绽放的牡丹。
阮诗诗第一次如此妒嫉一个人,她不甘心地收回目光,复又去打量上首的萧渐清。
只见将军愣怔地看着宋蕴宁,眼中划过惊艳。
“将军。”
阮诗诗娇声开口提醒,声音像掺了蜜一般,让宋蕴宁颇感不适。
今日萧渐清和阮诗诗穿的倒像是一匹料子做的衣服,若抛却身份来说,自然是非常相配。
“我过会儿要去前院接待男客,后院的事情就交给你了。”
萧渐清被阮诗诗提醒后觉得自己的心思被看破了一般,避开宋蕴宁的眼神交代。
“好。”
宋蕴宁只一个好字将两人钉在原地,这本就是她份内的事,难不成还要别人去替?
思及此,她忽然明白了萧渐清和阮诗诗的来意。
萧渐清无非是想让阮诗诗随她一同接待女客,但是他也不想想,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,萧家让一个无名无份的外室去接待,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。
“将军想让阮姑娘同去没问题,可是届时我如何向客人介绍姑娘的身份?是妾室,还是来将军府做客的客人?”
宋蕴宁的一番话说的直白,她是真的想知道萧渐清会让她如何去办。
上一世虽然虽然阮诗诗也无名无份的接人待客,可后来她一跃成为齐国公府小姐,没有人敢多说些什么。
但这一世不同,她还掌管着内宅事务,将这将军夫人之位坐的极稳,阮诗诗凭什么敢与她一同出席。
萧渐清当然也想到了这一点,他本不欲让阮诗诗去,但阮诗诗一连缠了他几日只为了能够出席寿宴。
他不忍心爱之日眼泪婆娑地看着他,就松口答应了阮诗诗,还让人去请了绣娘做了新衣服给她。
两人今日一早本是去了老夫人的院子言说此事,结果闹了个没脸。
老夫人经过蔓依果一事后看出来阮诗诗是个不简单的人物,她让人将路哥儿、林哥儿两兄弟放在寿安堂养着,根本不让阮诗诗再见面。
萧渐清去说情也无用,只会被老夫人指着鼻子教训。
“你被那个狐狸精蒙蔽了,她是个黑心的东西,为了留住爷们儿连自己孩子都能下手,谁要是敢将我孙子夺走,我就跟谁拼命!”
阮诗诗t没见过高门大户中还有如此泼妇的婆母,偏偏萧渐清是个愚孝的,任她如何说也不能将两个孩子抱回来。
今早两人到了寿安堂更是还没开口就被老夫人看出意图冷言相对。
“今日是我的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