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作主张地站起身来,似笑非笑。
“大娘子一人在院子里吃独食,老夫人可都没吃上呢。也不知道老夫人病怏怏的睡在床上怎么样了,主君不让妾身去看,大娘子可有去看过?”
宋蕴宁不恼,阮诗诗这等虾兵蟹将她全然不放眼里。
初禾看不惯,拿了茶壶低头往前走,经过阮诗诗身边时故意撞上了她,一瞬间茶水泼上了阮诗诗的衣裙。
“你眼瞎啊!”
阮诗诗气不打一处来,抬手就要打初禾。
机灵地躲开了身子,初禾急忙道歉。
“小娘莫怪罪,是奴婢该死,这就去给小娘拿张桌布来擦擦。”说完便一溜烟地跑了,没给阮诗诗留下还嘴的机会。
看着初禾远去,阮诗诗气得急了,破口大骂。
“看看,这就是你宋蕴宁教出来的丫鬟!还当大娘子,你何德何能!也不找块镜子照照自己那尖酸刻薄的样子!”
她就是看不顾宋蕴宁如此岁月静好,来了福寿堂就必须扰得她不得安宁。
“声音小点,没人听你发疯。”
宋蕴宁无语,训斥一声,只当阮诗诗是个跳梁小丑,冷哼一声转过头去,再也不看她。
一炷香的时间过去,外头有小厮来报,说萧渐清正往福寿堂里来,听说阮小娘也在,让大娘子和小娘都准备好迎接t。
阮诗诗得意,昨日就知道萧渐清要休了宋蕴宁,就等萧渐清来好好治治她,于是到门口迎接。
“主君你可算来了,您看大娘子房里的丫鬟,还往妾身身上泼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