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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禾邹眉头,蹲下身子与宋蕴宁视线齐平。
“按理说萧渐清自私惯了,阮诗诗捅出来的篓子他如何肯替阮诗诗挡着?更是不惜直言冲撞萧老夫人,活生生给气晕了。这不合常理啊?”
初禾一言,点醒了宋蕴宁。
阮诗诗说白了不过是个情人,为了维护萧家的脸面自然当断则断,差点忘了还有这茬。
联想起先前阮诗诗悬而未决的身世之谜,宋蕴宁猜想到阮诗诗肯定背地里与萧渐清说了些秘密,才让其如此维护。
“在府上只管做院里的事情,这些话万不可传出去,去给壶里添些热水便下去歇息吧。”
宋蕴宁敲打两个丫鬟,心里有了自己的判断。
……
大夫若有所思地放下萧老夫人号脉的手,独自从床边起身,走到药箱前,萧渐清忙跟了上前,急切询问道。
“怎么了大夫,我母亲可还好?”
“老夫人这是气火攻心,待老夫施几针刺激其穴位,方可转醒。之后万万不可再让老夫人着急上火,每日熬汤药服用即可。”
萧渐清悬着的心放了下来,长舒一口气,瘫软到椅子上。
只见大夫取出银针,走到紧闭双眼的萧老夫人面前,果断了下了针,第三针正要刺下,萧老夫人缓缓睁开了眼。
“我这是怎么了?”
迷糊中的萧老夫人看着面前大夫陌生的脸,恍若隔世。
“主君!老夫人醒了,您赶紧来看看!”
秋蓉惊呼,让出了位置,取了些银钱付了医药费,便带着大夫出门去了,房中只剩下萧渐清和躺在床上的萧老夫人。
“母亲,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