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不动声色地将其推开,并不打算正面回答,把话语权交给宋蕴宁。

“嗯哼,公主殿下误会了,并未发生任何事,可能是刚才太子殿下带臣妾出来时不小心沾上一点。”

宋蕴宁故作淡定地解释,可明显有些坐立不安,让端阳一眼就看了出来,还想问点刁钻问题,继续为难两人。

“公主殿下,您今日不待着东宫就这样出来随意晃荡,肃王府上有这么多的官员及宫中眼线,难道不怕被抓回去和亲?话说金国太子那边最近可否有消息?”

端阳让宋蕴宁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措不及防,立即像泄了气的皮球坐回了夜瑾煜身边,全然没了八卦的兴致,眼神暗淡下来。

夜瑾煜暗自发笑,与宋蕴宁对视一眼,仿佛在说:干得漂亮。

“说起这个来我就一个头八个大!蕴宁姐你是不知,这几日皇祖母从宫里传信出来,说父皇改了主意,已说服金国太子取消与我和亲。”

端阳满脸的愤愤不平,轮到宋蕴宁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遂追问。

“这不是好消息吗?不用和亲,问题迎刃而解,公主殿下您也可以回到宫里,不必再在东宫躲避追捕了。”

“非也。”

夜瑾煜摇摇头,轻叹一口气。

“皇兄说的对,父皇不逼我和亲,是有条件的。非说我到了出嫁的年纪,立即召集天下有志之士,要给我挑选驸马。”

端阳愁眉苦脸,一点也看不见即将出嫁的高兴神色,她心里无限担忧,说不准最后会选一个什么样的人托付终身。
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
宋蕴宁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开始回想上一世有关端阳的记忆,并未搜寻到有关驸马任何信息,于是作罢。

气氛低沉下来,两个孩子也不敢轻易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