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发现不对,路哥儿就没命了。”

初夏被带了下去,宋蕴宁也没了顾及,强硬地与他对峙。

“我若是想为难一个孩子,大可用无数种法子,但偏偏不该是在我向你提了和离的第二日,更不该是在我外出为老夫人去一品居试菜之时,我不屑做这些下作的事情。”

萧渐清站在原地眸色晦暗,他不得不承认宋蕴宁句句都说的在理,但他总要给诗诗和孩子一个交代。

“证据确凿,你所说的一切并不能证明什么,况且路哥儿中的毒颇为罕见,只有你昨日回了武侯府可以接触到。”

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!

宋蕴宁心中更加不屑,阮诗诗是想借此将事情扩大,让萧渐清将此事记在武侯府头上!

“不知路哥儿中的是什么毒?”

萧渐清扫过宋蕴宁那张淡然的脸,冷冷地吐出几个字。

“蔓依果毒。”

熟悉的三个字将宋蕴宁的记忆与前世重合,上一世阮诗诗将她送给肃王,用的就是软筋散和蔓依果毒!

软筋散会让人浑身使不上力,而蔓依果毒用的足量会让人产生幻觉并依赖最后沦为万物,若是用的少,则和普通的毒没什么区别,会让人腹痛不止。

那时候阮诗诗喂了她少量的蔓依果毒,就是t折磨够了她听她痛苦的呻吟够了才又给了她个痛快。

无论是求死不得和沦为万物,那时她都没有退路!

“怎么,无话可说了?”

萧渐清居高临下地看着宋蕴宁面色变幻,判定就是她所为才会有这样的反应。

“将军要个结果,那就按我说的来做,若最后是我所为,那我便由着你处置,若不是我,我只想请将军不要心软,公平处置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