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凭,你可不能乱说。令郎怕不能是在监狱里待久了,产生了幻觉吧?本县令不可能时刻守着没个犯人,老夫人若是不信,找所有狱卒对峙便是。”
县令矢口否认,转头对带路狱卒下令。
“你把兄弟们都带来,萧老夫人要问他们是否背地里给萧将军下黑手,谁也不许包庇,全都给本县令叫来!”
转眼间,狱卒们都来了,无论问谁都是一个答案:“没有打人。”
“你们看见狱卒打人了吗?”
还是不死心,萧老夫人挨个询问旁边牢房的犯人。
有的人不吱声,只要开口说话的人都说萧渐清关得好好的,没有看到任何人来打他。
萧渐清百口莫辩。
“你呀你!若非不是我亲生的儿子,我真想把你关到这牢里不管了,太不让人省心。事情都这样了,你都还不消停!”
萧老夫人恨铁不成钢,呵斥萧渐清。
见势,县令摇头叹气。
“哎,萧将军是有意诬陷本县吧……”
牢房里的人说不上话且不敢再说,牢房外的人惊觉。
萧老夫人用力惦着脚尖拍打萧渐清,继续骂了好几句,手上却没怎么用力气,一转过背换上和善的笑容,说和道。
“没有没有,他这小子脑子里只有点兵法兵书。人情世故全然不懂,县令大人您莫要见怪。打人这是都是没由头的,萧渐清不懂事张嘴乱说罢t了。您看,要不就算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