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不管初禾嘴里说了什么,她全都听不清了,闷着头就要往里闯,萧渐清被抓的事岂能耽误。

“蕴宁!宋蕴宁你还能睡得着吗?赶紧随我一道去官府。”

初禾挡在萧老夫人面前,不停劝阻。

“老夫人,别打扰大娘子歇息,快请回吧!”

秋蓉与初禾对峙,萧老夫人见缝插针就冲进了屋里,一看宋蕴宁的确熄灯已经睡在床上,完全不像夫君被抓的一般夫人。

“儿媳实在是太累,麻烦母亲自己独去吧。主君所犯之事并大事,就算等上这一夜也无伤大雅。母亲不必太过着急。”

说完,宋蕴宁打了个哈欠,翻身继续睡了过去。

萧老夫人急得就像把心掏出来放在油锅上煎,一分一秒都煎熬,宋蕴宁不去她是无可奈何,对着她吐了口唾沫,唾弃道。

“最好是睡死你!我自己去!秋蓉,我们走。”

一通翻箱倒柜,萧老夫人没能从房里翻出太多的银子来,实在是捉襟见肘,急匆匆地便往让秋蓉一同跟着衙门去了。

此时的府衙都已放衙归家,门口无一人。

萧老夫人战战兢兢地靠近,不停地向里头张望,看到一穿着官服的男子正往出走,她欣喜,走上了台阶。

县令后面带着俩随从,见黑暗中有人上来,随从上前保护,警惕地看着萧老夫人,凑近发现是个老妇人,悬着的心放下。

“想必是县令大人吧,老身是将军府萧渐清的母亲。”

将军府辖区县衙正是这位县令大人,上任之时受太子夜瑾煜的提拔,为人清廉正洁,对夜瑾煜忠心耿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