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心中盘算一圈,也想不出个所以然,不免担忧起来。
萧渐清听到母亲如此分析也想来有理,女子善爱拈酸吃醋,无非是因为他过于偏宠阮诗诗惹了宋蕴宁不快。
想起他在边疆时候宋蕴宁给他写的家书,字里行间彰显名门教养,这五年来将军府庶务也确实被料理的井井有条,让他在外安心。
但终究宋蕴宁是不能容下阮诗诗和他的两个儿子,今日他在场就敢下手打人,若是再由着宋蕴宁,还不知宅里会出现什么乱子。
“可儿子不想委屈了诗诗和孩子……”
老夫人见萧渐清还执迷不悟不禁有些心急,急急打断道。
“现下最重要的就是稳住宋蕴宁和她身后的武侯府,你在军中根基不稳,若是贸然惹怒了武侯府于你和那一双孩子来说也并非好事。”
“你听娘的,就是再不喜宋蕴宁也是要做做样子,这几日先舍了你的那个妾室留宿正院,一来可以安抚住她,二来也能堵住外面那些说闲话的舌头。”
一番话说完老夫人面上疲色更重,见儿子面色有些松动也不想再留他说话。
“去吧。”
萧渐清冷着一张脸出了福寿堂,心中并没有轻快半分,借着昏暗朦胧的月光,提步去了正院。
……
“夫人,将军派人来传话,今夜要留宿咱们宁馨苑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