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说实话，我觉得你在太乙会比在青阳帝都安全。”

卫仁视线越过虞岁，朝门外看去，皮笑肉不笑道现在是常艮圣者的徒弟，学院内不可杀戮，但出了学院外，你又可以召唤圣者出手，如今他们想要杀你，就得先除常艮圣者，要是有人动常艮圣者，那你师兄梅良玉会先把那人的脑袋割下来。”

虞岁听得似笑非笑。

卫仁又道如趁此机会，先修炼，再解决息壤。我说过，我只是对息壤感兴趣，所以这些年对它的存在有过研究，便想过，是否可以在不杀人的前提下剥离息壤。”

“可能吗？”虞岁不太感兴趣地问。

卫仁笑道论上可以，先死一次，让息壤认为宿主肉身消解后脱落，再活过来。”

虞岁伸手撩了下头发，认真道真的是农家年轻一辈里最厉害的那个？那这代农家弟子算是没救了吧。”

卫仁说师尊不就做到了？”

虞岁看着他道你怎么不入鬼道家？”

“我天赋不在这啊。”卫仁立马道，“我学农家幻兽最顺手。”

虞岁安静片刻，摇头拒绝不喜欢，师尊连杏子都吃不了，我喜欢吃肉，这是我活着唯一的爱好。”

卫仁惊愕地看着她站起身，虞岁再次撩起从耳后滑落的鬓发，似笑非笑地望着卫仁最好再想想有什么办法，可以让我活着剥离息壤。”

“你该不会还要给我限制时间吧？”卫仁尴尬道，“我也没有天赋高到几天之内就能想到，我的天赋不在这。”

虞岁转身去开门，头也没回，却笑盈盈道不到就去死。”

卫仁望着她离去的背影，虞岁是个礼貌的孩子，走的时候会随手关门。

房门关上，屋内再次变得安静，卫仁隐约能听见外边虞岁对另一人喊师兄的声音。

他垂眸看手中药瓶，想起这些年听到的有关虞岁的消息，甚至在虞岁没有注意到的那些年，卫仁也曾在青阳帝都远远的见过她。

六岁，八岁，十一岁，十三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