喑哑音色醇厚性感,充满暗示地摩擦着她的唇,“月悦,我生不出猫儿子,如果你喜欢,我们可以生个人类。”
“那还是算了。”怕他误会,沈月悦解释说:“我不是不想生,只是现在时机不对,而且我们快办婚礼,大着肚子不好。”
“嗯,我明白。”
嘴上说着明白,动作却不容拒绝地掠夺着。
长裙凌乱,呼吸也跟着凌乱,沈月悦感觉都快缺氧。
“你……不饿吗?”她想让他先冷静一下,缓一下情绪。
正在气头上,她既担心自己的身体,也担心裴青屿的身体,“先吃饭好不好?”
冷了不好吃。
“不饿,先吃你。”
裴青屿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,如野兽般咬着妻子细长的脖颈,一路往下。
沈月悦挫败又无奈地把埋进枕头里。
算了算了。
让他先出个气吧。
这事对裴青屿也是无妄之灾,他生气也是应该……?!
等等!你往哪里亲呢?
“不要,那里不行。”
双腿夹紧,她慌张又羞耻地推着裴青屿的胸膛,试图远离他。
“为什么不行?”
裴青屿含糊的问,却不需要她的回答。
他冷静的理智早就处于失控边缘,急切地需要证明妻子是他一人的妻子。
那个觊觎她的男人只能在阴暗中觊觎。
主卧里的温度不断攀升。
很热,很闷。
身上变得汗津津的,也弄湿了下面的床单,沈月悦分不清眼睫上是汗水还是泪水,雾蒙蒙地看不清。
朦朦胧胧地感受着充满侵占欲的动作。
太累了,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去洗的澡,好像是有人抱着她吧。
还在耳边问:“吃点东西再睡?”
沈月悦摇摇头,没回答,抱着被子陷入深度睡眠。
而裴青屿则坐到餐厅吃了点东西,而后倒了杯冰酒来到阳台上。
点燃烟,回笼的理智开始思考着这两次的失控。
一次收到妻子和男人吃饭的照片,一次被波污水的热搜。
他都以极快的速度处理问题,看似冷静强硬,似乎没将他们放心上。
但只有裴青屿自己知道,他情绪波动的有多么强烈。
而这一切一切的源头就是他联姻妻子沈月悦。
为什么?
裴青屿无解的同时生出恐慌,被他人左右情绪理智,是上位者的大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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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月悦是被饿醒的,起身的时候失败了一下。
酸痛。
她攒了点气力才成功起身下床,脚踩地板的酸爽感就像健身房练腿的第二天。
慢慢进了浴室,洗漱完出来到衣帽间,低头换衣服的瞬间沉默住了。
她的大腿……难怪好痛。
这是掐的还是咬的,裴青屿下嘴真狠。
沈月悦心有余悸,十分后悔昨晚回月鸣澜,应该去老宅的。
让裴青屿先去赛车道发泄下怒火。
她穿了件较为宽松的裤子,尽量不磨着伤口,姿势奇怪地走出房门。
看了眼时间挺晚了,但没想到裴青屿还在家里,正抱着电脑坐沙发上处理公务。
听见动静,抬眼对视,男人恢复冷静又成熟的模样,穿着私人定制的高级西装,袖扣裤脚整齐笔直,伸手去端咖啡时露出的腕表冰冷又华贵。
与昨夜疯狂索取的男人大相径庭,甚至还……
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