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一次,说不出口。

但渴望充斥双眼。

手指略松,扶着妻子的小腿肚缓缓往上,停留在开叉的腿根。

“这件裙子适合你,穿着很漂亮。”裴青屿声色暗哑,手指触摸着那点皮肤,跟火烧似的撩动心弦。

在夸她,可沈月悦生不出一点欣喜,反而有种被野兽盯上的危险。

她尝试往躺椅里躲,却被裴青屿牢牢抓住腿根。

凶猛的野兽一爪子按住身下的小猫,动弹不得。

“这边隐私性很好,不会有人。”他还在说。

那也不行!

沈月悦红着脸吼他,“你……流氓啊。”

我们只是出国,又不是移民不回去了,被庄园里的人发现了还要不要脸。

“不行,裴青屿你别太过分了!”沈月悦伸手推他,干脆直接拒绝掉今晚,“今天太累了,我要睡觉了。”

裴青屿抓住她的手腕,单膝跪到她两腿间,逼近,用渴求的语气,“那不换衣服好吗?”

好不好的他也不需要沈月悦回答。

问完直接揽着她纤细的腰肢抱回房间,放到床上。

裴青屿依旧单膝卡在妻子两腿间,像是阻止她逃跑。

好歹是在房间里,沈月悦将半边脸埋进枕头间,闷闷道:“只做一次,累了。”

“好。”

裴青屿慢条斯理地解着贝母纽扣,袖扣,黑沉沉的眼眸直勾勾地锁着沈月悦,在她面前毫无顾忌地脱衣,又戴上金边框眼镜。

才被夜风吹走的热意又涌了上来,沈月悦面红耳热,长腿难耐地缩了下。

‘啪嗒’一声,高跟鞋落地。

裴青屿黑眸下垂,宽厚肩背弯曲,食指吊着高跟鞋勾上来,攥起沈月悦的脚腕给她穿回去。

沈月悦疑惑,“你穿回来干嘛?”

上床不脱鞋啊?

“蹭着舒服。”裴青屿低头,用冷静的语气说着令人震惊的骚 话。

另一条腿也屈膝上了床,捞过沈月悦要躲开的细直长腿挂蜂腰上,尖头根划过他的后背。

电流似的酥麻感直蹿脑海,裴青屿呼吸重了几分。

冰冷的金边框眼镜后是盛满玉 望的双眸。

这男人,今晚真是疯了。

艳红长裙衬得沈月悦肤色雪白,被咬的生疼,忍不住叫出声来,“别留印子,明天还要拍摄。”

她可不想被笑。

“知道了。”裴青屿沉沉的应。

风雨欲来,啪嗒啪嗒打在地上,浓重的雨后气息和湿润的水汽蔓延整间屋子。

肃穆神秘的古堡中,裴青屿让他的公主尽情绽放。

那双红底高跟鞋还是踩上了床,又踩到了裴青屿身上。

不痛。

反而愈发精神。

暮色渐去,鎏金般的日光穿透云层铺洒在古老的庄园里,鸟鸣阵阵,古堡里的管家们起来准备早饭。

早起去拍晨间景色的摄影师从外面回来,和其他人打过招呼。

古堡里热闹起来。

最高层的主人卧室,沈月悦还没醒来,缭乱的青丝随意的贴着她的面颊,身上已经换成白色的睡裙,在隐秘看不见的地方绽放着褪不去的红痕。

今天的拍摄在户外,沈月悦在化妆间打着哈欠让她们化妆,眼睛都睁不开。

化妆师好奇的问:“沈总昨天没休息好?”

沈月悦心中暗骂裴青屿,脸上淡定的回答:“嗯,有点认床。”

弄完快十点多,他们几辆车开往沙滩。

虽然有了昨天的拍摄经验,但经过昨晚,沈月悦一对上裴青屿的眼就脸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