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:“需要帮你洗澡吗?”
沈月悦睁开眼,眼中闪过异样,“不要,我自己洗。”
裴青屿点头,“好,我去客卧洗。”
今天确实累,他不想太折腾。
但是新婚夜他也不想浪费,所以就一次吧。
裴青屿依旧洗的很快,随手穿了件白色稠裤就出来。
室内暖黄灯光下,稠裤微微贴着他强健的大腿肌肉,十分明显地显露出骇人的存在。
他从醒酒器中倒出红酒,身后响起轻微的脚步声。
还有很轻很轻的金属碰撞声。
他握着高脚杯回身:“喝点好入睡……”
裴青屿的声音戛然而止,眸光幽深地看着眼前的沈月悦。
妻子穿了件艳红丝滑的睡袍,和嫁衣一样的颜色。
又薄又透。
她模样清冷,很少穿这么浓墨重彩的颜色,此时此刻却不觉得违和,反而格外的艳。
露在外面的四肢细长且雪白,乌黑带卷的长发垂下来。
眼眸有些湿意,还有丝羞怯,避开裴青屿浓到滴墨的眼神。
猫似得往他走近一步。
“月宝。”
裴青屿嗓音沙哑至极,伸手往后放下酒杯,眼睛却一刻也舍不得离开沈月悦。
再拿着酒杯,他怕摔了。
“裴青屿。”
沈月悦也低低的喊他的名字,细白手指解开腰肢上的系带。
艳红的睡袍顺着她的肌肤滑下,堆叠在脚边。
一身雪白外裹着金链与珍珠。
像精美华丽的礼物。
裴青屿的瞳孔骤然紧缩,欲火在眼底燃烧着。
喉结不停地滚动,上前揽住妻子,“月宝,我更喜欢这个新婚礼物。”
他们一同倒向大床,沈月悦翻身坐到上面。
珍珠硌着裴青屿坚硬的胸膛。
微微颤栗。
她俯身,亮晶晶的美甲划过男人滚动的喉结,“裴青屿,你那天说的我答应了,但我也有个要求。”
裴青屿扶着她的腰肢:“什么?”
沈月悦轻声说着令他血液沸腾的话:“我要做你脸上。”
裴青屿呼吸一重。
失控地在她腰上留下五指印痕。
预想要早些休息的新婚夜注定无眠。
室内的灯亮了一整夜。
呜呜咽咽的声音不停地传出,沈月悦无力地仰着脑袋,纤细脖颈拉成直线。
莹润珍珠沾着细密的水雾,滑滑的。
裴青屿怜爱地亲了亲沈月悦微红唇角。
“还疼吗?”
沈月悦嫌弃的躲开湿润。
裴青屿笑了,挑眉,“自己的也嫌?”
沈月悦无声惊叫,“不许说!”
微弱日光穿透窗帘,新的一天到来。
也是他们新婚的开始。
裴青屿拿起旁边被子掩盖妻子身上痕迹,“新婚快乐月宝。”
累到不行的沈月悦睁不开眼,圈着男人的脖子咬了他一口。
“你也是裴青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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