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……他微微俯身,身上衬衣被健硕肩背上的肌肉撑开,勾勒出完美又性感的成年男人的身躯,他紧紧锁着沈月悦想要躲开的眼眸。

语气理所当然中带着困惑,“可是看见你和其他男人说话,我就是吃醋、生气,怎么办月宝?”

月宝也不知道呀!

月宝的视线转过来又转过去,却怎么也转不出裴青屿的范围。

最后只能无奈无措地指责他,“你不能这样裴青屿!”

裴青屿:“为什么?”

沈月悦咬着唇沉默。

裴青屿掐着她的下巴,拇指抚上妻子的唇瓣,救出被咬出印痕的下唇。

低声沙哑:“我们是夫妻,你和其他男人说话,我生气吃醋不是很正常,因为你是我的……”

“好了。”沈月悦捂住他的嘴巴,眼尾都红了,“很晚了,你让开,我要洗澡睡觉了。”

裴青屿敛下眉,松开对她的桎梏,直起上半身。

压迫感骤然离开,沈月悦瞬间松了口气,只是心底莫名有些空荡荡。

正要起身,却见裴青屿佁然不动,只回头端起茶几上的红酒杯喝了一口。

“你要……”

后面的话被裴青屿堵在了嘴里,他难得十分恶劣地将红酒渡进沈月悦口中。

这是沈月悦很爱的柏图斯红酒,芳香醇厚。

前阵子刚从法国运送而来,她本来想等裴青屿生日那晚再拿出来。

过多的酒液从唇齿间流下来,滑过沈月悦修长的天鹅颈,没入起伏胸前,染湿衣物。

“月悦,我没说已经消气了。”

裴青屿咬着她的唇,十分地小心眼,“去了酒吧不喝酒怎么行?晚上我补偿你,陪你好好喝一杯。”

“…………”

不需要啊!!

一瓶价值不菲的柏图斯红酒,一半进了裴青屿嘴里,一半进了沈月悦嘴里。

还有一点将衣服和沙发上弄得到处都是。

地毯毁了,沙发也毁了。

两人又醉又疯,沈月悦都分不清自己是醉的晕还是被裴青屿顶的晕。

她呜呜咽咽的哭着,裴青屿从后面抱着她,吃着她的眼泪。

语气里是满满的占有欲,“月悦,多看向我一点。”

他已经认输认命,从一开始的偶尔失控,步步在意,到看见她瞒着自己和其他男人酒吧,心底的火压制不住一股一股地往外冒。

哪怕知道了是误会,怒气却还是一点都没消下去。

或许一开始裴青屿也只是想要个相敬如宾,锦上添花的联姻对象。

可偏偏是她沈月悦呢。

这个曾经出现在他梦里的人。

在黄音韵拿出沈月悦的照片,提起这场婚约,问他愿不愿意时。

裴青屿没有多少犹豫的点头或许就预示了此刻的情景。

他要沈月悦的目光注视着他。

要她的心跟着他。

沈月悦哪里知道身边人所想,只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。

她迷蒙地看着天花板喘气,身上的红酒液仿佛绽放的花朵,随着动作一下一下的晃动花瓣。

意识不清,脱口说着内心的话,“我们……是联姻呀。”

“联姻也是婚姻,没人规定联姻不能相爱。”

“……”

沈月悦想她真的是醉了,居然会从裴青屿嘴里听到这些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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宿醉的结果是第二天头痛欲裂,沈月悦捂着脑袋从床上爬起,手不知按到了哪里,又软又硬。

睁眼一看,是裴青屿赤 裸的胸膛。

“……不好意思!”

她赶紧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