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吾从未将你视作累赘,你若想一辈子跟着吾,便从幼年期做起。只是打翻醋瓶子就沮丧成这样,当真是……”
她忽止住话,就在含绯等着她说重话训斥自己时,左耳突然没入一片温湿之中。
含绯顿时僵住了。
老祖宗在干嘛?
……吃她的耳朵?!
她也不知自己为什么冒出这个念头,吓得大喊:“别吃我我跟您走!”
溪云正带着她飞跃城门,含绯这一嗓子引来不少愕然的目光。
听到自己想听的话,溪云才松口,顺手洗净被涎水沾湿的狼耳。
“在吾面前,你不必拘束,亦不必胆怯。”溪云轻声道,“吾会给予你最大限度的自由,在吾允许的范围内,你可做任何想做的事。”
含绯抖了抖狼耳,怯怯地应了一声。
“怎么怕成这样?”溪云捏起她的脸,绯色眸似笑非笑地与她对视,“昨晚亲为师的勇气哪里去了?”
从她话中听出逗自己开心的意思,含绯稍稍放松了些,用对应的身份回答道:“被徒儿藏起来了。”
“藏到哪里去了?”溪云问。
含绯拍了拍心口,弯起眼睛笑道:“这里!徒儿听师父的话,藏得很好,还上了很多锁,直到真正成年了才会解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