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门闭关之时,还暗中盯着此子,想必是对赤日血脉有所觊觎,令其不得解惑,便是要叫他迷惘无助,最终只得依赖掌门差使。
如此看来,掌门对此子唯有利用,他对其打压,便正好能遂掌门之意,掌门之警告,亦是提醒他尽可抛开顾虑。
男子久久不回话,穆忘朝只能瞧出他陷入深思,却不知他在想些什么。
他再度出声:“钟师兄,发生了何事?”
钟渠眼眶微挤,昂首侧身道:“我可未承诺过那种事。”
穆忘朝诧然张了张眸,蹙眉道:“师兄分明说,与你一战,胜了你,你便会告知我想打听之事。”
钟渠:“没错,我说过同我一战,可我又未表明是哪一战。”
穆忘朝目露一分愕然,他渐渐凝重了神色,眸底隐有幽光闪烁。
知晓此人顽劣,却不料此人竟如此无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