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师姐的手艺有熟悉的味道,我许久都未吃过这般叫人怀念的食物了……”
一番话说得悉星河瞠目结舌,她支吾了半晌,赧然笑道:“也不必如此捧场……”
“不是捧场,我幼时打猎抓鱼,烤出来都是这个模样。”梨渺一本正经地说道。
说完,她便发现气氛又有了微妙的变化。
悉星河绷着脸眼波粼粼,穆忘朝的注视缥缈悠远,今歌白垂着眼面色低沉,沉默片刻后忽然拎着那堆尚未经历炙烤之刑的鲜鱼走出了山洞。
“白哥哥……”
梨渺措手不及地看着白衣男子离开,懵懂转回脑袋,“我说错什么了?”
“与你谈心,总能让我忆起,年少的我在家中是何其任性。”
“你说你会些拳脚功夫,便是打猎为生时练下的吧。”
悉星河满目怜爱地望着她,动容道:“阿渺,苦了你了。”
梨渺:“……”
她打猎的时候,可不懂什么武术和仙法,当真便是靠着血脉本能,拳拳到肉,时常弄得自己一身腥。
与师尊在梨树下初遇那一日,她脖颈上的伤口是她自己的,衣物上的血迹便是猎物的。
只是梨渺不理解,打猎为生这种事为何会让他们面露同情,在她看来,在山中和野兽打交道,比起在镇子里游走要容易得多。
野兽虽凶,却能填饱肚子,而人不能。
人凶狠起来,恶意只会比野兽更甚百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