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沈羽澜尖叫出声,双手无力地推拒着百里清淮的胸膛,很快就被快速的顶弄顶成了呻吟。
百里清淮一手按着他的腿根,一手抚上他娇嫩的乳尖,时轻时重地揉捏。沈羽澜浑身一颤,后穴猛地收紧,夹得百里清淮头皮发麻。
“舒服吗,嗯?”百里清淮低喘道,指腹按压着沈羽澜红肿坚硬的乳头。
沈羽澜摇头否认,却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和后穴的痉挛。他的小穴被百里清淮凿开到了一个新的深度,每一次抽送都让他觉得自己要被贯穿了。
“不……真的不要了……”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语无伦次地哀求着,然而百里清淮置若罔闻,只是更用力更快速地挺动腰身,把他顶弄到几近晕厥。
就在沈羽澜以为自己要失去意识时,百里清淮突然深深一顶,滚烫的精液尽数喷薄而出,打在他敏感脆弱的内壁。
百里清淮深埋在沈羽澜体内,阳具只是微微抽动,却带出了粉嫩的穴肉。那小穴被肏弄到了极限,艳红欲滴,像一朵盛放的鲜花。
百里清淮的呼吸有些粗重,他低头亲吻沈羽澜泪湿的脸颊,声音温柔:“别害怕,很快就会舒服了。”
沈羽澜双腿无力地张开,浑身酸软,任由百里清淮缓慢而用力地在体内抽送。每一次拔出都带出更多翻出的媚肉,再随着插入的动作推回花心深处。
“呜……不要了……”他哽咽着求饶,声音细弱如蚊虫。
百里清淮拨开他汗湿的刘海,在额头印下一个吻:“相信哥哥,你会喜欢这个的。”
说完他托高沈羽澜的腰身,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。阳具飞速进出那早已湿软一片的小穴,每一次都用力碾过最脆弱的花心。
沈羽澜仰起头无声尖叫,双手紧紧揪住身下的软垫,承受着百里清淮的疯狂撞击。穴肉死死缠绕阳具,被肏出了白沫。
几乎整整一日,两人都在苟合,沈羽澜在又一次射不出的高潮中昏死去。
脱力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,沈羽澜浑身酸软无力,连指尖都抬不起来。后穴还在不住地轻颤,那里已经肿了,现在连跟小指都插不进去。
百里清淮出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,守在门口的阿信立马俯身行礼,随后在百里清淮的默许下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。
阿信跟在沈羽澜身边最久,也最喜欢这个小主子,知道那天晚上小主子被人陷害落水变得痴傻自责了许久。此刻只想尽心尽力服侍,让主子平平安安的生活。
阿信忙不迭地准备好热水,软布和止痛消肿的药膏,跪在床边帮沈羽澜擦拭身体。她先轻手轻脚地为他擦去汗水和其他体液,然后取来药膏,小心翼翼地涂抹在红肿不堪的私处。
沈羽澜似乎很疲惫,仍在深睡中,只是在药膏碰到敏感处时轻轻颤抖了一下。阿信见状,赶紧放轻了手上的动作,生怕惊扰了他休息。
待一切工作完成,阿信掖好被褥,帮沈羽澜盖好,才无声退了出去。
当她关上房门时,百里清淮正站在走廊尽头等待。阿信恭敬地行礼,轻声汇报道:“贵人已经睡下,身上也做了处理,请您放心。”
百里清淮微微颔首。他走到房门前轻轻推开一角,望了一眼熟睡的沈羽澜,这才转身离开。
外面依旧下着大雪,沈羽澜在床上躺了三天才勉强可以下床。他小孩子心性,没几天就忘了这件事。
这回沈羽澜学乖了,隐隐猜到上次被哥哥打屁股不仅仅是因为尿尿,还因为他光着脚不穿外衣去玩雪。
所以他穿得厚实,裹着厚厚的氅衣,戴着毛绒绒的兜帽,雪白的小脸上只露出一双晶亮的眼睛,正好奇地张望着外面的银装素裹。
看到漫天飘舞的白雪,他开心地笑起来,像只活泼的小白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