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不要…好胀……”

沈羽澜在梦中呜咽,小巧的鼻尖上已经冒出了些汗珠。他无意识地扭腰迎合身后那根凶猛的肉刃,嘴里还小声呢喃着什么。

百里清淮仿佛要将他从中间肏开,双手抓着沈羽澜纤细的腰肢发了狠地撞击。

“唔…慢、慢点……要坏了…”

沈羽澜终于受不住,哭喊着醒转过来。他双手无力地撑在身下的软褥上,上身激烈摇晃。

“醒了?”百里清淮俯身吻上他汗湿的后颈,“让你好好补眠,结果自己把自己叫醒了。”语气中尽是戏谑。

他保持着下体相连的状态把沈羽澜翻过身,面对面的按在身下狠狠冲刺。

“啊…受不了了…要坏了…真的…”沈羽澜已经哭成了泪人,然而百里清淮丝毫不为所动,依旧疯狂顶弄着。

良久,百里清淮终于低吼一声,又一次将精华尽数洒进那销魂的小穴……

夜半被推沉冰湖,国师施法还魂术

沈羽澜前脚刚回到皇宫,便见到阿忠笑着站在他的宫殿门口等候着。

“贵人,陛下有请。”

沈羽澜早有预料,理了理衣服的折痕便跟随阿忠前往养心殿。

推开偌大殿堂雕花木门,南宫策正站在御案后翻阅奏折。听见动静后他抬起头来,目光落在沈羽澜身上。

“听说你不辞而别,一点口信都未留就擅自离宫。如今想必知错了吧?”南宫策拉长了声调。

沈羽澜垂着头不语,他的身影在南宫策看来愈发瘦小单薄。

南宫策招招手,沈羽澜看见了便乖乖的走过去。

沈羽澜低着头靠近,只见南宫策拿出一个精致的小木盒。

他打开盒盖,里面静静躺着一块小小的红绳吊牌,上面用金线细细绣着一个“羽”字。

南宫策拿起那块小牌子在沈羽澜面前晃了晃,上下打量他:“朕特意为你打造的,喜欢么?”

沈羽澜抬眼看向南宫策,不明所以地点点头。

南宫策满意地勾起唇角,他招手让宦官过来,取出一根红绳子系在吊牌上。

南宫策绕到沈羽澜身后,将那条红绳穿过发丝在雪白的脖颈后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。

“这可是朕赐你的,以后不管去哪里都要带在身上。”南宫策满意地退后几步,上下打量着沈羽澜。

红绳衬得他皮肤更加莹白,小小的吊牌处随着呼吸在颈间起伏。

“好看,以后你就是朕一个人的宠物了。”南宫策赞许地点点头,抬起沈羽澜的下巴在他嘴角印下一个吻,“回去歇息吧,朕晚些再过去看你。”

沈羽澜低声应了,抬手轻轻碰了碰锁骨处的吊牌,转身离开大殿。

他并不明白这个小东西的含义,然而南宫策赐予的,他也不好拒绝。

沈羽澜回到宫殿,稍事歇息便坐到镜子前梳理头发。

镜中人清秀可人,只是眉宇间隐隐透着几分落寞。

“以后你就是朕一个人的宠物了。”

沈羽澜愣愣地看着胸前精致的小吊牌,回想起南宫策的话,心中五味杂陈。

他只是一个宠物吗?

沈羽澜垂下眼睫,轻轻握紧了拳头。他明白自己此行的目的,为了家国他可以牺牲所有。其他的不重要了,哪里会有人在乎质子的感情?

月色如水,沈羽澜正趴在床上为自己上药。

忽然,一把匕首“啪嗒”一声插在了床头木板上,吓了他一跳。

那匕首上还系着一小卷羊皮纸,显然是有人偷偷丢过来的。

沈羽澜爬起身,取下匕首展开羊皮纸一看,上面是一行字羽国危,假山见。

那是羽国的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