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羽澜身子微微一僵,但还是靠在南宫策怀中没有挪开。他盯着南宫策的胸膛,不敢看向百里清淮。
南宫策抱紧沈羽澜,半是宠溺半是占有地揉弄他的长发,目光却越过沈羽澜的肩头望向百里清淮,眼中隐隐有警告的意味。
本是温暖如春的空间却生出丝丝冷气,沈羽澜敏锐的察觉到这点,连忙轻声说有些累了。
南宫策也没了心思做下去,抱起沈羽澜踏入微凉的浴池清洗。过了一会儿,他从水中被抱起,水珠滑过每一寸肌肤,在宫灯下闪耀。
百里清淮取过一旁早已备好的白色纱袍披上。那纱袍极薄,隐隐透出躯体的肌理。
这让百里清淮本就不笑的脸显得更加严肃。
侍女们接到指示,跪在地上低着头进入浴池清理残局,过程中安静无比甚至呼吸声都听不见。
沈羽澜依旧睡在养心殿,几乎是沾枕就睡。
床边二人并排而坐,面色都不大好。
南宫策最先冷哼一声,语气中透着不耐:“爱卿还不走,留在这里做什么?”
百里清淮闻言,脸色一沉,冷声回道:“陛下言重了。臣偶尔过夜在宫中也不是一次两次,何必这样疑心病独醒?”
说罢,他从床边起身,整理好衣冠,径直打开殿门离去。
进入撑开小阴唇,肏撞开子宫腔,长驱直入宫交灌精
百里清淮脚步匆匆,面色阴沉地行进在宫道上。他刚从养心殿出来,心中郁结难平。
他并未刻意躲避,坦荡荡的走着,毕竟权势在这里,任他人如何嚼舌根,都对他造不成影响。
一路上偶有宫人迎面撞见,都吓得跪在地上低头行礼,生怕惹祸上身。百里清淮没有理会,眉头紧锁,长袍拖曳,很快就消失在宫道尽头。
等他离开后,宫人们才纷纷起身,小声议论开来。
“怎么回事,大半夜的丞相大人从陛下的养心殿出来?”
“难不成陛下又叫他过去相陪?”
“以往丞相也没待这么晚过……难不成陛下看上了丞相大人?”
“可是听说今晚小殿下也在啊……”
“咦,莫非,莫非他们三个……”
宫人们脸红着,不敢再说下去。
都知道养心殿是陛下专门用于宠幸小殿下的地方,平时极少有外人进入。今晚丞相衣衫稍显凌乱的从那里出来,让宫人们瞬间联想到了些不可描述的画面。
夜色中的宫道弥漫着暧昧的讨论声,每个人脑海里都绘声绘色地想象着养心殿里可能发生的旖旎画面。
百里清淮并没有回丞相府,而是带着自己的心腹悄无声息地绕到了凤仪宫。
这里是白凝玉的寝宫,这个女人,不,这个畜生,逼迫沈羽澜喝下避孕药,这种药他查过,青楼女子用的最烈性的药,服用者终身不孕,无一例外。
虽然他并不在乎沈羽澜是否能怀孕,是否能够有孩子,可重点不是这个,重点是她伤害了沈羽澜。
南宫策已经对她施以了割舌头的惩罚,但这于百里清淮而言还远远不够。
他不是宽仁之人,对方伤他一毫,他必以千倍万倍还之。
百里清淮让手下将凤仪宫的宫女们统统带出去软禁,掌握了宫门钥匙后,他直接走进白凝玉的卧室。
只见白凝玉已经熟睡,纱帐中的她看起来脆弱无助。然而百里清淮知道,这只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。
他让手下将白凝玉五花大绑,强迫她清醒过来。白凝玉惊恐地睁开眼,却无法发出哪怕一点声音。她的舌头被割掉后,舌根也被连根拔起。
她瞪大眼睛看着百里清淮,眼中满是恐惧。
“吃惊吗?”百里清淮冷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