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想强迫沈羽澜,只是用语言软磨硬泡,希望他能主动喝下这药,养好身体。
沈羽澜盯着那药,里面依稀可以倒映他的面孔。看着里面的自己,几个月所遭受的一切潮水般涌来,也不知怎的怒火攻心,他竟当场将碗夺过摔在地上,顿时四分五裂。
听到清脆的碎音以及黑稠的汤药,沈羽澜自己都惊了一下。
南宫策眉头紧蹙着,猛地站起身,面色阴沉地看向沈羽澜:“你究竟想怎样?朕对你已是退步至此,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试图激怒朕!”
说着,他一把揪住沈羽澜的衣领,将人拽到跟前,眼中寒光凌厉:“你可知道,若非看在你病中的份上,朕早就该治你不敬之罪!”
沈羽澜被他揪得脚尖离地,双手抓住南宫策的手腕,却挣脱不开。他脸色惨白,瞪大了眼睛不敢作声,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。
瘦的可怜。
南宫策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终究还是松开了手。沈羽澜重重跌回床上,大口喘着气。
南宫策转身走到一旁,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怒火。过了好一会儿,他这才再度开口:“算了,你我都冷静冷静。”
语气中已没有了方才的暴戾,只剩下无奈与疲惫。
沈羽澜躺在床上,墨发散乱,身子瘦弱,却散发出一种清冷的美。他的目光落在南宫策身上,眼中满是惊惧。
刚才南宫策那一番暴戾的举动让沈羽澜的思绪回到现实。
这人是南宫策,玄国的暴君。只要他想,羽国就会不复存在。
他不敢再有任何逾越的举动,只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,像只受惊的小兽。
过了一会儿,南宫策的语气终于缓和下来,“还生气吗?”
沈羽澜这才稍微松了口气。他小心翼翼地撑起身子,抖着声音唤了一声:“陛…陛下。”
南宫策回过头来,沈羽澜立刻紧张地低下了头,不敢与他对视。
“陛下,我该受罚。”沈羽澜的声音很轻,却透着一丝颤抖:“我不该忤逆陛下,还请陛下惩罚。”
南宫策听到沈羽澜的认错,神色稍霁,但还是一言不发,只是冷冷地看着他。
太监很快就端来了新的药碗,南宫策取过药碗,沉声道:“喝!”
沈羽澜瑟缩了一下,小心翼翼地接过药碗,颤抖着将药一饮而尽。苦涩的药汁划过喉咙,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。
喝完药后,沈羽澜将药碗递还给南宫策,低声道:“陛下,药,药已经喝完了。”他的声音很轻,带着些许哭腔。
南宫策看着沈羽澜吃下了药,这才冷着脸点点头。过了一会儿,他淡淡开口:“过来,朕抱。”
沈羽澜闻言,浑身一僵,脸色刷得变得苍白。他颤抖着站起身,蹒跚地走到南宫策跟前,然后小心翼翼地靠进了他的怀抱。
南宫策的手臂环住沈羽澜瘦弱的身躯,沈羽澜只感觉自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紧紧锁住,几乎要喘不过气来。
他浑身僵硬,不敢作声,生怕一个不小心又触怒了南宫策。只能尽量让自己的身体放松,任由南宫策抱着。
过了一会儿,南宫策松开了手,沈羽澜这才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。他低垂着头,小声道:“多谢陛下宽恕,我知错了。”
语气中透着浓浓的悔意和畏惧。他现在只想赶快离开南宫策的怀抱,免得再激起他的怒火。
南宫策的手轻轻抚过他的长发,声音也变得温柔起来:“别怕,乖点,朕不会伤害你的。你身体还很虚弱,需要静养。”
说着,他的手指滑到沈羽澜的衣襟,轻轻地解开上面的扣子。素净的肌肤逐渐暴露在空气中,沈羽澜微微颤抖,却不敢反抗。
白玉彩金池共浴,水中交躏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