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策蹲下身,看到沈羽澜赤裸的双脚,心中泛起一阵心疼。

他小心翼翼地捧起沈羽澜的双足,比他想的还要冰,他轻轻搓揉着,想让它们暖和起来。

“怎么冻成这样了?这鬼地方的采暖怎么回事?那群人都是怎么做事的?”南宫策皱眉,一边继续揉搓沈羽澜冰凉的脚丫。

沈羽澜缩在床头,低着头不语。他浑身颤抖,像一只受惊的小兽。

南宫策怕吓着此刻的沈羽澜,放软声音哄道:“别怕,告诉朕,是谁伤了你?”

他的大手轻柔地按摩沈羽澜的脚心和脚背,慢慢将暖意传递了过去。

沈羽澜抿着嘴唇,还是没有回答。他的嘴角有一小块淤青,看起来格外惹人怜惜。

南宫策见问不出什么,只好扯过蚕丝被将人裹好,只露出一个脑袋来。

南宫策拍了拍沈羽澜的背,而后起身吩咐宫女将炭火烧旺,取来暖炉烘烤着沈羽澜冰凉的脚丫。

他又让太监取来新做好的狐裘大氅,直接给沈羽澜盖住。

待沈羽澜的情况稳定一些后,又命侍卫去查明今日所有来过养心殿的人。

一会工夫,侍卫回禀,今日只有宫女小葱照料过沈公子,并无他人入内。

南宫策挑眉,心知必有蹊跷。他转头看向一旁垂头站立的小葱,沉声问道:“可有什么隐瞒朕的?”

小葱跪地请罪,哽咽道:“回陛下,今日白凝玉娘娘带人前来,要强行灌沈公子避孕汤,奴婢劝阻无效,还请陛下明鉴!”

南宫策听罢,眼中寒光爆射,拂袖而去。

好一个避孕汤!

他大步流星地来到白凝玉的凤仪宫,随从们见状都自动避让开来。

白凝玉还沉浸在对沈羽澜的报复快感中,哪里料到南宫策会这么快赶来。她刚笑着对身边的宫女夸耀,就见南宫策黑着脸闯了进来。

“陛…陛下?”白凝玉脸色一变,下意识想退后,却被南宫策一把揪住衣领拖到跟前。

“你敢伤害朕的人?!”南宫策的眼神冰冷如刀,语气中透着浓浓的杀气,“你知不知道,你这是触犯朕的逆鳞!”

白凝玉哆嗦着跪下,哀求道:“陛下明鉴,臣妾这是一时糊涂,也是因为吃醋生气了,万望陛下饶恕!”

南宫策冷笑一声,抬手就是一个耳光,力道大得白凝玉直接倒地。

“还敢狡辩?你那避孕汤可真是恶毒得很,朕的小质子朕连锁起来都舍不得,你还敢这般!”

南宫策一脚踹在白凝玉身上,她痛呼一声,哀求道:“陛下息怒,臣妾知错了!”

南宫策厉声道:“给朕抓住!剜了她的舌头,免得再在朕面前狡辩!”

白凝玉脸色惨白,被左右按住动弹不得。南宫策亲自动手,用烧红的匕首剜下她的舌头。

白凝玉痛苦的尖叫声很快就变成了呜呜的哭声。她捂着嘴巴,鲜血从指缝间渗出,整个人痛不欲生。

媚药发作躲在被窝里自慰,觉得丢人不肯露面,月夜真情流露

南宫策的怒火并未因白凝玉的惨叫而平息分毫。他冷眼看着地上挣扎的人,眼中寒光凌厉。

“你竟敢用那等伤身的避孕药害朕的人,岂能就这么算了?”南宫策抬手一挥,“来人,给朕把她衣服剥了!”

侍卫闻言连忙上前,白凝玉哭喊着挣扎,很快就被剥得只剩下一件肚兜。

南宫策死死盯着她,冷声道:“既然你这么看重避孕药的效力,今日朕就让你亲自尝尝!”

他转头吩咐道:“把刚才的药再煎一遍,朕要她全喝下!”

白凝玉瞪大眼睛,泪水和鲜血混杂,她摇头哀求,发不出一点声音。

侍从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