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里清淮终于也认可似的,摸了摸那肿起来的后穴:“没有晕过去,看来以后可以多玩几次双龙戏凰了。”

沈羽澜哭得撕心裂肺,泪水糊了满脸,他捂着鼓鼓的小腹,里面全是两人射进去的精水。刚经历过双龙戏凰的小穴红肿外翻,还在往外淌着白浊的液体。

南宫策冷笑着用手指抹去沈羽澜眼角的泪水,送到嘴边舔干净:“别哭了,水怎么这么多,上面在流,下面更是。”

他的手指又伸向沈羽澜腿间软塌塌的性器:“看把你玩坏了,这小东西都硬不起来了。到底还想不想要?”

沈羽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脑海里一片混乱。他不知怎的,明明已经被操成这样了,可那股痒意仿佛钻进了骨子里,怎么也去不掉。

沈羽澜躺在大床中间,南宫策和百里清淮一左一右地含咬他胸前的两点红豆。

两人吮吸的力道不轻不重,时不时用牙齿轻轻磨咬,带来酥酥麻麻的痛感。沈羽澜敏感的乳头很快就在这样的玩弄下硬挺起来,微微肿大了一圈,颜色也深了几分。

随着两人动作的加重,沈羽澜只觉得胸前一阵酸胀,两点乳尖像是要炸开了一般,隐隐传来奇异的感觉。

“呜……”他无法合拢嘴唇,只能发出呜咽。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,把眼角染得晶莹湿润。

“奶水快出来了,我们的小母牛。”南宫策笑着在沈羽澜耳边低语,热气喷在他的耳廓。

只听“喇叭”一声,一小股乳白色的液体从沈羽澜胀痛的乳头中喷出,溅在南宫策嘴边。

“真甜。”南宫策伸出舌尖将嘴边的液体卷入口中,一个深吸,又吸出一小股乳汁。

百里清淮见状也吸得更卖力,很快沈羽澜胸前的两点就流出了奶水,弄湿了一小片床单。

“呜呜……”沈羽澜羞耻到极点,他从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竟然变成了这样,被两个男人当成奶牛般吸奶。

两人吸吮的水声和沈羽澜呜咽的声音交织,房内的气氛更显旖旎。

“以后我们就可以天天喝到甘甜的奶水了。”南宫策抚上沈羽澜还在流奶的乳头,满意地笑道。

百里清淮也抹去唇边的乳汁,他没有说什么,可该做的一件也没落下。

两人交换着意味不明的眼神,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止。

南宫策和百里清淮将沈羽澜折腾了一番后,天色已经微亮。本文

沈羽澜经历了一场噩梦般的性爱,身心都已疲惫到不行。他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,意识涣散,连一个手指也抬不起来。

小穴和后庭里还残留着两人的精液,随着呼吸的节奏往外渗着白浊。红肿外翻的软肉微微开合,隐约可见里面艳红的嫩肉。

南宫策拉过被褥将沈羽澜盖上,手指轻轻拭去他眼角的泪痕:“行了,是朕不对,别哭了,不然生病了朕还得肏你,让你以后都不敢了。”

他的语气出奇的温柔,与方才的暴戾判若两人。

沈羽澜被他的话吓着,安安静静的咬着被褥,无声哭泣。

百里清淮招来宫女,吩咐她们好生照顾沈羽澜,打理他的伤势。

宫女们轻手轻脚地为沈羽澜擦拭身体,涂上药膏,眼睛不敢乱看半点。

沈羽澜意识涣散,对此并无知觉。

南宫策下令不得将今晚的事传扬出去,否则杀无赦。百里清淮抬眸看了眼,即便是南宫策不下令,他也会处理好一切,不会有人知道他进了养心殿。

宫女们唯唯诺诺应是,生怕触怒南宫策。

她们小心翼翼地照料沈羽澜,生怕一个不慎伤到这个可怜的少年。

待沈羽澜的伤口都上药包扎妥当,南宫策和百里清淮才离开寝殿。沈羽澜静静地躺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