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吧,别让朕失望。”南宫策拍拍沈羽澜的脸颊。
沈羽澜躬身退下,轻手轻脚地来到书案前。他小心翼翼地跪坐在案前的软垫上,端正身姿,拿起毛笔蘸好墨水,开始抄写南宫策指定的《大诫》。
《大诫》共一百条,条条都是对臣民的约束与对应惩戒刑罚。
沈羽澜揉着酸痛的腰,一边抄写一边在心中暗自叹息。他始终无法理解南宫策的作为,这明明是个美丽强大的国家,为何非要用铁血手段去统治。
夜已渐深,沈羽澜抄写到第二十条时,字迹已经因为手指微微发颤而有些歪歪扭扭。他强打起精神,提醒自己不能在这个时候示弱。
南宫策就坐在一旁,时不时看他一眼,仿佛在提醒他别想偷懒。
沈羽澜咬咬牙,继续写下去。
第三十条,第四十条……他的手已经发麻,眼皮也在打架。
沈羽澜小心翼翼地揉了揉手腕,生怕惹恼了还在查看奏折的皇帝。
这时,一双手突然按上沈羽澜的肩头,力道不轻不重地按摩起来。
“累了吧?歇一歇。”南宫策的声音从上方传来。
沈羽澜抬头望向南宫策,眼中还带着些许惊讶。他本以为南宫策会严厉惩罚自己,没想到他竟这样手软。
“朕今日已经惩戒过你,你也该长点记性了。”南宫策拍拍沈羽澜的肩膀,“你以后听话些,好好待在宫里,你的皇兄也好、羽国的人也好,让他们不要再不自量力了。”
语气中带着警告的意味。沈羽澜低下头,默默握紧了拳头。
南宫策自顾自地揉捏着沈羽澜的肩颈,见沈羽澜不再言语,满意地点点头:“去歇息吧,明日朕还有要事在身,可不能耽搁了。”
沈羽澜站起身行礼,然后回到自己的榻上躺下。他侧身望向南宫策,只见他在书案前写写画画,不知在做什么。
外面的月光洒在两人身上,一室静谧。
水榭欢爱丞相戏质子,好奇尝奶水口渡给殿下,阳物凶狠顶胯吸奶头
正午,沈羽澜倚在水榭的栏杆上,拿着一小袋鱼食在池塘里撒着。
金色的锦鲤跃起水面,贪婪地吞下鱼食。池水荡起层层涟漪,映照着沈羽澜苍白的脸庞。
水榭静悄悄的,只有竹叶在风中沙沙作响。
沈羽澜的心思全在沈长青身上,手上的动作机械地很。
这时,一只锦鲤跃起,掀起一汪水花,溅湿了沈羽澜的衣袖。他回过神来,继续手上的喂食。池水又恢复了平静,只余些许涟漪。
沈羽澜望着那些锦鲤,想起自己也被囚禁在这深宫之中,南宫策就像那深不可测的池水,他只能不断摇尾乞怜,生怕一不小心就被这深水吞噬。
沈羽澜轻轻叹了口气,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腰侧,那天被南宫策鞭打出的痕迹还在隐隐作痛。他的手指划过腰腹,最后来到胸前,那两点红缨似乎也还在刺痛。
“小殿下在想什么?”
突然出现的男声让沈羽澜的手抖了一下,鱼食撒了一大半在地上。
他微微侧头,映入眼帘的是百里清淮放大的俊脸。沈羽澜打了个激灵。
“大人……”他的声音很轻,像只受惊的小兔子。
百里清淮的鼻息喷在他的耳根,痒痒的。那人离得太近了,沈羽澜甚至能感觉到他的躯体散发出的体温。
“小殿下最近似乎瘦了些。”百里清淮的手指碰上沈羽澜的腰际,在那里暧昧地打着转,“是陛下太放纵了,让咱们小殿下都吃不消了。”
沈羽澜忍不住往旁边躲了躲,却被百里清淮一把按住。
“大人……!”
“别动。”百里清淮的声音低沉而富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