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贵人,陛下说在演武场等您。请贵人换上骑装。”

沈羽澜本来坐在窗边发呆,听到演武场三个字下意识的愣住。他不会武功,也不会骑射。

作为太子,这些他本来应该精通的,可他不知怎的就是学不会,就连扎马步也双腿打颤、东倒西歪。

打也打了,骂也骂了,最后连拉弓都吃力。

后来还是皇兄出面,说他只管当皇帝,提笔治理国家,带兵打仗、安邦守国这种事皇兄来。这才让沈羽澜免了修习。

如今南宫策叫他去演武场,肯定要骑马射箭的,到时候又要丢脸了。

沈羽澜有些怕南宫策,丢脸是一回事,丢屁股可不行。

沈羽澜穿着轻便的骑装,戴上兜帽遮住了自己的容貌,推开寝宫的门走了出来。他小心翼翼地避开宫人,在阿信带领下来到了演武场。qu)n_

南宫策正骑在高头大马上,手持长枪,正在指挥武将们演练枪阵。

他穿着黑色的软甲,腰间佩戴着玄黄色的玉佩,玉佩上雕刻着飞龙的图腾,这是南宫策的专属御玉,无人敢用。

看到沈羽澜来了,南宫策挥手让武将们停下演练,然后跳下马,大步流星地走到沈羽澜面前。

“你来晚了。”南宫策冷冷地说。

沈羽澜低下头,声音有些颤抖:“陛…陛下,我来晚了,还请您恕罪。”

南宫策上下打量着沈羽澜,眼中的惊艳毫不遮掩。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沈羽澜穿这样的服饰。

只见沈羽澜穿着一身墨绿色的轻甲,甲片上雕刻着细腻的花纹。甲胄贴合沈羽澜的身体曲线,勾勒出他纤细的腰身和挺翘的臀部。

墨绿色的软甲与沈羽澜白皙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,使他看起来如同出水的白莲花一般纯洁动人。

沈羽澜戴着兜帽,只露出小巧的下颌和娇艳欲滴的嘴唇。他低着头,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淡淡的影子。

这么美的人儿,就应该被锁在金丝雀笼中,任由自己摆布。

南宫策如是想着,上前一步,伸手抚上沈羽澜的脸颊,沈羽澜微微瑟缩了一下,却没有躲开。

南宫策的手指成功的顺着他的脸颊线条慢慢滑落,最终停在他的嘴唇上。

他忽的靠近,凑到沈羽澜的耳边,低声说道:“你今天穿这身骑装,是想让朕骑你吗?”

闻言,沈羽澜藏在兜帽下的脸红了又白,眼看又要气哭了。他咬着嘴唇,强忍住眼泪,声音微微发颤:“陛下,我……我并无此意……”

“朕何曾说真的要骑你?”南宫策低笑道,抚上沈羽澜的脸颊,拇指轻轻擦去他眼角的泪滴。

“今日朕叫你来,只是想让你提前准备一下不久后的狩猎。”南宫策退后一步,从侍卫手中接过一把精致的短弓。

他纵身跃上马背,高高在上地看着沈羽澜,手中却拉开弓弦,瞄准百米外的靶心。

只听“嗖”的一声,箭矢破空,正中红心。

接着,南宫策控马绕场飞奔,一箭接一箭,全部命中目标。最后,他回转马头,对准沈羽澜射出一箭,箭矢擦过沈羽澜的鬓角,准确地射入他身后的木桩。

“怎样,朕的箭术?”南宫策收起弓箭,看向沈羽澜。

沈羽澜惊魂未定,脸色苍白,只能机械地点头。

南宫策停在沈羽澜面前,朝他伸出手,冷声道:“上来。”

沈羽澜颤抖着伸出手,南宫策一把将他拉上马背,牢牢按在自己怀里。沈羽澜感觉自己就像被一头猛兽抓住了的小白兔,整个人都僵硬了。

南宫策揽住沈羽澜的腰,手指暧昧地在他腰间摩挲。

“抓紧了。”他在沈羽澜耳边低语,沈羽澜耳根一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