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白术的表情变得凝重:“刚才,我检查过你的身体。你的那处……有些伤还在往外渗血……这些人,太不知轻重了!”

想到沈羽澜可能遭受的非人折磨,白术不禁攥紧了拳头,眼中闪过一丝怒火。

沈羽澜低下头,不知该如何回答。他知道白术一定猜到了发生的事,只是不忍心细问。

白术深吸一口气,强压下心头的怒火,柔声道:“没关系的,阿澜,我一定会治好你的。”

说罢,他轻轻握住沈羽澜的手,希望能给他一点力量。

南宫策处理完一天的政务,疲惫地推开宫殿大门。他刚一走进门,就看到一个陌生男子坐在沈羽澜床边,还拉着沈羽澜的手。

南宫策眉头一皱,大步流星地走过去,一把将两人的手扯开:“你是谁?擅自进入内宫,还与朕的人拉拉扯扯?”

白术惊得站起身,躬身行礼:“回皇上,臣是新任太医院的医官,白术。臣奉百里丞相之命,前来为殿下诊治伤势。”

南宫策上下打量着白术,眼神冰冷:“百里丞相也越权了,内宫事务由朕决定。你的医术可靠吗?”

白术再次躬身:“臣自幼习医,医术高明,万无一失。陛下可放心。”

南宫策眯起眼睛在两人之间观察,脸色阴沉:“你与他似乎很熟稔,你们二人认识?”

不待沈羽澜回答,白术就先一惊,躬身回答。

“回陛下,臣与殿下是羽国故交,从小一块了解些。今次得知殿下来到玄国,臣心念故交,便来投靠百里丞相,求得在太医院一职,以便能照顾殿下。”

南宫策冷笑一声:“照顾?朕的人由朕来照顾便可,不劳你费心。”

说罢他走到床前,一把揽过沈羽澜的腰,十分霸道地将人圈在怀里。

沈羽澜低下头,不敢看南宫策,也不敢看白术。他能感觉到南宫策的手掌在他腰间不怀好意地摩挲,羞愧难当。

南宫策抱着沈羽澜,冰冷的目光扫过白术:“你且回去吧,有什么不适朕自会传唤你。今晚,朕要好好照顾你们的小殿下。”

暧昧又挑衅的语气让白术的拳头握紧又松开,他知道自己与这位霸道的君王叫板不得,只能退让:“那臣告退了,殿下有什么不适千万要及时传唤臣。”

说完他深深看了沈羽澜一眼,转身离开了内宫。

南宫策目送白术出去,这才松开沈羽澜,手指轻轻勾起他的下巴:“朕回来了,你可想朕了?”

沈羽澜对于第一个破了自己身子的暴君算不上有好感,更别提想不想了,当即皱眉沉默。

南宫策见沈羽澜不答话,眉头微皱,心中略感不悦。他盯着沈羽澜,目光如炬,沈羽澜不敢与他对视,只得低下头去。

这副模样更加触怒了南宫策,他猛地一把揽过沈羽澜的腰,力道大得让沈羽澜吃痛。

“还装?白术走了,你就不认朕了?”南宫策的手指抚上沈羽澜的脸,语气中带着危险的气息。

沈羽澜颤抖了一下,小心翼翼地开口:“陛…陛下,我还有伤,白术刚给我上药,还没好全……”

他的声音很轻,像只受惊的小兔子。

南宫策闻言,手指顺着沈羽澜的脖颈慢慢往下,划过锁骨,来到胸口。他用指尖轻轻碾过沈羽澜胸前的红缨,沈羽澜忍不住轻喘一声。

“这不是还能叫唤吗?”南宫策的手指继续往下,沿着沈羽澜平坦的小腹,探进了亵裤边缘。

沈羽澜猛地一颤,下意识想要逃开,又害怕触怒南宫策。他只能紧紧闭上眼睛,任由南宫策在自己身上肆意点火。

“你刚才拉着白术的手,现在就不让朕碰了?”南宫策的手指摩挲着沈羽澜阴唇,声音里透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