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眼睛。

“你这蠢货!一个皇子居然跑到田里和庶民一样劳作,你知不知道这有多丢人?!”

沈羽澜皱着眉头,脸色微变,但是还是平静地回答:“我只是想体验民情,有何不可?”

“体验?哈哈哈!”沈长青狂笑起来,“你以为自己是圣人吗?别忘了你的身份,你是太子,注定高高在上,决不能和这些贱民混为一谈!”

说罢,沈长青一把将沈羽澜拽上马背,命令骑兵护驾返回王宫。

沈羽澜坐在马背上,望着远去的田野,眼中泛起一丝不舍。粗糙的麻衣磨破了他娇嫩的肌肤,碎草籽和泥土粘在了衣服上。汗水沿着他的脖颈流进了衣领,将胸口的布料完全濡湿。

这原本该是一段难得的田园时光,却被沈长青打断。沈羽澜望向沈长青冷峻的侧脸,心中升起一丝隐忍的痛楚。

“哥哥……放我下去吧……”

沈羽澜坐在马背上,双手无力地搭在马背上,整个人都贴在马背上。

两人距离极近,沈羽澜能感受到沈长青强健有力的胸膛贴着自己的后背。

沈长青冷哼一声,握紧缰绳,马蹄如离弦之箭,扬起一路尘土,很快就将两人带回了皇宫。

一路上,沈羽澜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颠簸,双腿无力地挂在马鞍两边,只能依靠沈长青维持平衡。两人贴合的部分随着马匹的奔腾摩擦,沈羽澜的胸前在粗糙的布料磨蹭下有些发红发痒。

“哥哥……请让我下马吧。”沈羽澜小声恳求道。

“闭嘴!”沈长青不耐烦地吼道,“你这个傻子,居然跑去田里像个农民一样干活!你知不知道,这有失皇室的尊严!别以为你漂亮就可以为所欲为!”

沈羽澜听后,低下头不再说话,只是默默承受着两人间肌肤的摩擦带来的触电般的感觉。

很快,他们来到了宫门前。沈长青猛地拉住缰绳,马匹嘶鸣一声停了下来。沈长青跳下马背,粗暴地揪住沈羽澜的手腕将他拽下马来。

“跟我来!”

沈长青大步流星地走进宫门,沈羽澜只能小跑着跟在他身后。很快他们来到沈羽澜的寝宫,沈长青一脚踹开房门,将沈羽澜推进去狠狠甩上房门。

“给我好好反省!不许再出这种丢脸的幺蛾子!”

沈长青怒吼一声,踢了一脚房门,大步离开了。2」长〉褪,咾啊@姨’制ˇ作〝

寝宫里只剩沈羽澜一人,他脱力坐在地上,后背还残留着沈长青的温度。麻衣磨破的手臂微微发红,胸口的布料还残留着田间泥土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