巨大的羞耻和快感几乎要将他淹没,他迷迷糊糊地任凭两人摆布,像是飘在云端的轻舟。

最后几记狠狠的深顶过后,两人低吼着几乎同时射出浓稠的精华。大量滚烫的白浊灌入沈羽澜体内,烫得他又是一阵战栗。

高潮余韵中两根性器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抽动,仿佛要将他榨干最后一滴体液。

等他们终于抽出去之后,大量白浊混合着爱液从两个销魂窿中断断续续涌出,将三人连接处弄得一片狼藉。

沈羽澜双目无神地跌坐在地上,任由体液流淌。白皙的皮肤上布满红痕齿印,看起来凄惨不堪。

南宫策抬起他的下颌,将他脸上残留的液体一一舔去。

“做得很好……看来要找时候送你回羽国了,否则玄国的君王可要被你榨干了……”

语罢他俯下身去,在沈羽澜泛红的眼角处留下一个吻。

沈长青沉默地打量着两人。

少年仿佛在欢愉过后陷入短暂的失神状态,眼神迷离涣散,嘴角还带着隐约的红肿。

所有的一切都昭示着刚刚的疯狂可他却再也无法嫉妒愤恨。

那是他最疼爱的弟弟,也是他心底最猖獗的欲望。

他上了他。

沈长青伸手抱起瘫软的少年,小心翼翼搂在怀里。

“羽澜……”他轻声道,“对不起,是哥哥不好……”

沈羽澜涣散的眼神渐渐聚焦,他似乎终于认出了眼前的人。

“……哥哥?”他的声音沙哑虚弱。

沈长青点头,抚上他汗湿的黑发。“嗯……我在这儿呢。”

沈羽澜微微一怔,泪珠再次蓄满眼眶。

他小心翼翼地拥住哥哥,将头埋在他宽阔的肩头。“我好想你……”

声音微弱得几不可闻。

南宫策一声不吭地退到一旁。眼前的景象让他的心中掠过一丝不忍,却很快就被满足感取代。

沈长青怔住了,他用力搂紧怀中瘦弱的身躯,似要将他揉进骨血。

“我也是……我也很想你……”他的声音哽咽,“以后,哥哥会一直陪着你的……永远不分开了……”

这一刻,时间仿佛静止。

整个屋内一片安静,只余两道交错的呼吸声和窗外永不停歇的蔷薇香。

就这样,静静地拥抱在一起。

耻辱惩戒:我不过是质子

第二日清晨,沈羽澜醒来时,只觉得浑身酸痛。

他努力撑起身子,发现自己躺在养心殿的大床上,身上干干净净,只在手腕和脚踝处留有淡淡的勒痕。

昨日的种种历历在目,他想起自己在哥哥和南宫策手中经历了何等难堪的境地,不禁羞愧难当。

然而更多的,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盘踞在心头。

沈羽澜轻手轻脚地下了床,没想到刚一着地,腰部和下身就传来了尖锐的痛楚,险些一个踉跄摔倒。

他扶着床柱站定,深吸了口气,这才慢慢直起腰身。

身体的异样提醒着他,他与南宫策和自己哥哥之间发生的一切,并不是梦境。

沈羽澜脸色微红,急忙打消脑海中的胡思乱想。

他记起自己从药房带回来的药,又想起樊将的箭伤。

他手里这药非比寻常,乃是玄国无比珍贵的药。不能让旁人知晓。得趁机送过去才行。

中午时分,太阳正毒,沈羽澜借口想要出去乘凉,离开了养心殿。

他的身体还未完全康复,动作迟缓。不一会儿皮肤就被晒得泛了些许红晕。

樊将的居所并不远,沈羽澜拾级而上,很快就到了门前。

进了宫殿,只见樊将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