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兰亭虽然胸有成竹能全身而退,但是刚被血虐领罚的肌肉疼痛记忆,还是让他对鹤砚礼有些捉摸不透的惧意。

一个极度平静的疯子,是人都怕。

“鹤总。”

宋兰亭恭敬颔首。

算了,认命,大不了再被丢进营地里,让那群崽子们当沙包练身手。

鹤砚礼依旧站在窗边,身后狂肆纷乱的暴雪成了骇人的背景板,他扫了宋兰亭一眼,又垂下眸,继续观赏手中的水晶杯子。

神色晦暗,不辨喜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