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吼她。
“……你为什么生气啊苍槐?”
鹤澜音眼睫湿润,忽然很委屈,“我……我没有随便亲别人,我只亲你啊苍槐,我真的没有……唔!”
鹤澜音张合的唇瓣,被两片滚烫饥渴的薄唇吻住。
生疏的,毫无章法的,全凭着本能撬齿深缠。
磕到牙齿。
磨破舌尖。
疯狂的深吻着鹤澜音。
窒息也不愿停滞一秒。
从鹤澜音叫出他名字的那一刻,苍槐理智全无。
他愿意下地狱,十八层,二十八层,换取今夜的沉溺。
~
在无数个一墙之隔的难眠难熬的躁动夜晚,苍槐冲过无数次冷水澡,无数次幻想着鹤澜音,一边纾解,一边唾弃自己。
甚至,苍槐扇过自己几个耳光。
让自己清醒。
让自己看清楚,他跟鹤澜音之间的天堑差距。
鹤澜音,是他的鹤澜音小姐。
不是他可以触碰拥有的珍宝。
他从不叫鹤澜音的名字,只叫她澜音小姐。
时时刻刻提醒自己,她是澜音小姐,是他效忠保护的珍宝。
不可以觊觎。
不可以玷污。
不可以私藏。
但今晚,苍槐触碰,私占了,鹤澜音这颗娇贵熠熠发光的明珠。
他疯了。
疯透了。
~
翌日中午。
醉酒醒来后的鹤澜音,浑身软绵绵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,没力气,头昏脑涨。
她完全记不起,昨晚是怎么从米娅的生日派对上,回到家的。
而且,她两只手,莫名其妙的酸软,指尖无力,一动就难受。
“啊啊啊搞砸了~!光顾着喝酒,忘记钓鱼了呜呜呜……”鹤澜音懊悔的,在床上卷着被子乱蹬翻滚。
发泄了一通后。
鹤澜音下床洗漱。
十根手指酸软的,拿水杯牙刷都费劲。
鹤澜音低眸,盯着手心疑惑。
?
她昨晚喝醉后发酒疯玩铅球了?
还是练降龙十八掌和铁砂掌了?
努力回想了一会儿。
除了空白还是空白。
鹤澜音摆烂,放弃,继续刷牙。
她喝水漱口时,忽然舌尖刺刺的泛疼,好像嘴巴里有伤口破皮了一样。
鹤澜音蹙眉,想着应该是,昨晚喝醉后吃东西不小心咬到了。
但当蜜桃薄荷香的牙膏泡沫,充斥口腔,绵密清凉的泡沫开始蜇嘴巴里的伤口时,疼痛加剧,一些暧昧模糊的画面,闪过鹤澜音眼前。
“音音,音音,我的音音小姐……”
“音音,你摸摸,不是枪……”
“是喜欢我吗音音?喜欢苍槐?”
“音音,再说一遍,再说一遍喜欢苍槐,我就不欺负你了……”
“音音好乖,我爱你音音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