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冷又凶又貌美的天仙老公,看起来,就很能做。
但那晚,桑酒在新婚之夜的红丝绸大床上,等鹤砚礼等到睡着,也没等到他人影。
第二天,她才知道,鹤砚礼在新婚之夜,不睡她,睡了书房的沙发。
简直是奇耻大辱!
当晚,桑酒穿着性感的睡裙战袍,在凌晨之后,杀到书房,打算直接扑到沙发上,压着她又冷又凶的天仙老公,干些合法的摸摸嫖嫖。
顺便验验货,不大她就撤。
立刻去找鹤老头爽约,闪婚闪离。
然而,推开书房门的桑酒愣住。
没人。
鹤砚礼不在书房。
桑酒打开书房里的灯,从窗户看到庭院里的车子,鹤砚礼还在北郊别墅。
这么晚了,没睡书房,那就代表……睡了客房!
奇耻大辱之辱上加辱!!
桑酒火速杀去隔壁客房。
没锁门,天助色魔。
快凌晨一点了,鹤砚礼结束工作,刚洗完澡躺下,就听到外面女人经过客房的脚步声,轻盈,步子快,似乎奔着书房去了。
没一会儿,轻盈的脚步声,停在了客房门前。
女人推门而入,鹤砚礼眉心微蹙。
下一秒,黑暗中,女人小猫儿似的从他身上爬过去,轻盈敏捷,掀开被子,她柔软馨香的身子,缠上来。
一团柔软的棉花,贴蹭过鹤砚礼手臂胸膛。
鹤砚礼浑身紧绷。
正要推开女人,他颈侧一疼,一种从未有过的湿濡触感,让他脊椎发麻,女人咬了他一口,唇瓣温热柔软。
她一双桃花水眸,在暗色中亮盈盈,委屈娇嗔,“谁教你的,娶了漂亮老婆不睡,睡书房,睡客房的?”
鹤砚礼没说话,平缓的呼吸,不觉间乱掉了。
他大手落在桑酒腰肢,想要推开她,可掌心长指却惊诧于女人腰肢的细,软,似乎,他一只手掌就能量的过来。
不过恍神的功夫。
桑酒犹如一根柔软的散发着幽香黏液的藤蔓,手腿并用的缠紧了鹤砚礼,红唇勾笑,“老公,我腰细吗?喜欢吗?”
鹤砚礼耳根血红,慌忙松开手。
明明没开灯,只有一丝从窗帘透出来的浅淡月光,可偏偏鹤砚礼将桑酒含笑的眉眼,颊边甜美的酒窝,看得清清楚楚。
他别开眼,冷淡的嗓音有些哑,“桑酒,我们只是联姻。”
“所以呢礼礼老公?”桑酒故意娇嗲,装作不懂。
“我们应该分开睡。”
“哦,形婚啊。”
桑酒水眸黯淡,小手不老实的在鹤砚礼胸肌抓揉,验货,果然很顶,仙品,她认真问,“你的意思是,你不会碰我?”
“是。”
梦境画面切换。
鹤砚礼逐渐啪啪打脸。
他们虽然分房睡,但是桑酒跑过去睡他,抱他,摸他,亲他,他从来没有一次推开过,不拒绝,也不回应。
桑酒有一次半夜口渴醒来,发现鹤砚礼在浴室里冲冷水澡。
水声哗啦,混合着男人性感至极的压抑低喘。
四十分钟后,鹤砚礼从浴室出来,猝不及防的,对视上,桑酒潋滟娇妩的水眸,她靠坐在床头,眼波撩人,浅笑着,得意的直勾勾地盯着他。
鹤砚礼愣了几秒,然后佯装镇定的,用手中的毛巾擦了擦滴水的黑发,“怎么醒了?”
桑酒调侃的眸光,慢慢扫过鹤砚礼透出薄红的耳廓,“被你喘醒的,真好听。礼礼老公,你在里面干嘛呀?这么久。”
鹤砚礼:“……”
画面再次切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