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酒店开房,又抱着她,抵着她,缠得有多混。
桑酒侧卧着,乌黑柔亮的长卷发丝绸般拢在颈边,她摇了下头,除了爽过头的酸软,没有什么不舒服。
她的身体,早就适应习惯了,鹤砚礼高需求的索取。
并且,被鹤砚礼养刁,阈值增高。
愈发能陪着他荒唐疯闹。
“不许待在外面抽烟,又冻发烧了怎么办。”桑酒娇训,伸手碰了一下鹤砚礼搭在床沿的大手,果然冰凉。
鹤砚礼薄唇浅勾,满眼炽热缱绻的浓情,“不抽了,我侍寝,陪公主睡觉。”
他去套房客厅,沏了一杯蜂蜜水,蹲在床边,用吸管,喂桑酒喝了几口。
鹤砚礼又把杯中剩下的,全部喝光,吸管桑桑碰过,甜的,想收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