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澜音和封廉,对这个意外之喜,激动不已,原本两人还担心桑酒应付不过来,宠谁多,疼谁少,冰疙瘩和顶流再在饭桌上掐起来。

一听到叶烬姓桑,亲哥哥。

封廉立刻用公筷夹了一个鸡腿,放到桑烬碗里,笑容亲切殷勤,“他大舅哥,多吃点,以前多有冒犯,但实不相瞒,我一直是你的歌迷,死忠粉。”

唱摇滚情歌的桑烬:“……”

桑烬涵养极好的轻轻点头道谢,纠正他七旬粉丝的用词,“叔儿,我不是他大舅哥,我……”

“三舅哥,三舅哥,叔儿懂。”

桑烬:“……”

鹤澜音心情好,直接把她的那份单独做的超模清淡套餐,推给一旁的苍槐吃,她还没碰,一直担心哥哥争宠争不过叶烬,从坐下,就喝了几口果蔬汁。

她要吃香油爆虾,要吃椰子鸡。

苍槐照顾鹤澜音很有心得,他起身,去倒了一杯白开水。

放在鹤澜音手边,方便涮掉炒菜上的油盐。

这样,她吃完不会闹性子有负罪感,稍微运动一会儿就能消耗掉。

鹤澜音非常满意苍槐的眼力劲儿,不愧是她带出来的兵,防水肿减脂意识一流,懂她。

她攥紧筷子,盯着油润香喷喷的一盘子炒虾,美眸晶亮,小声,“苍槐,你监督,最多四个虾,多伸筷子你要扒拉我。”

“好的,澜音小姐。”

坐在主位的桑烬,悄悄观察着桑公主和鹤砚礼吃饭时的互动,这也是他留下吃饭的重要原因。

看鹤砚礼平常对他们公主疼爱的程度。

一顿饭也能考察一个男人的细心涵养,是否会照顾人,疼人。

结果是,冷淡疏离的鹤砚礼,压着及格线通过桑烬的考核。

鹤砚礼会给桑公主剥虾,盛汤,挑鱼刺,夹菜,他做这些时娴熟自然,一旁的其他人也习以为常,足以说明,不是演给他看,是一直如此。

扣分扣在鹤砚礼‘不要脸’,他们桑公主咬了一口蹙眉说难吃的东西,他会捡着吃,分不清是节俭,还是变态。

~

吃完饭。

桑酒跟着三哥桑烬去别墅后花园聊天。

桑烬没打算多留,傍晚的航班离开江北。

他就这么不能接受的接受了桑公主擅自结婚又离婚的事情。

“三哥,你会帮我隐瞒的对吧。”桑酒这会儿亲昵地挽着桑烬的胳膊,歪头看他,笑眸透着讨好的乖甜。

桑烬清楚,强硬的棒打鸳鸯会适得其反,他们公主一看就是正在上头的热恋期,不隐瞒,闹大了,公主会伤心。

估计,桑老二和他一样无奈,不得不接受,不得不帮着隐瞒。

“那……流动红旗?”桑烬轻挑眉峰。

桑酒没有一秒犹豫,“焊死在三哥这儿!”

“你啊,墙头草。”

桑烬微挑的桃花眼浸着几分宠溺,到底是不会真生他们桑公主的气。

怪鹤死装,怪他们身为哥哥太过粗心,总之,横竖不怪桑公主。

“小酒儿,你老实告诉三哥,你之前让我查的‘遗像’女人,是不是跟鹤砚礼有关?”桑烬认真问。

他调查鹤砚礼的资料时,父母一栏,是双亡状态。

鹤砚礼母亲去世的时间点,跟遗像女人落河失踪的时间年月一致。

再加上,鹤砚礼的眉眼神韵间,有一丝丝跟遗像女人神似。

桑酒红唇微抿,沉思几秒后,她点头,“嗯,她是鹤砚礼的母亲。三哥,他童年很惨,家庭是他最重的创伤阴影,你和大哥二哥,以后对他好一点,别针对他了好不好。”

桑烬面色复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