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了十几秒,桑辞认命的去拿医药箱。

从药箱里拿出一卷灭菌针灸针,面不改色的,在自己左手三个穴位上扎下,然后,拍了一张照片,发给桑公主。

以身教学。

桑公主的“记不太清”,是不舍得扎错拿肆桩混球练手找穴。

桑辞:【图片】

桑公主:【谢谢二哥!二哥最好了!我最喜欢二哥了!】

桑辞勾唇,眼底尽是无可奈何的疼宠。

罢了,公主又没错,一笔笔账全记在肆桩混球的头上,以后见面清算。

他叮嘱:【落针十分钟,大概两个小时之内退烧。他是病毒性的流感,会反复起烧正常,别担心。有事情随时找二哥。公主早点睡。】

桑公主回了三个爱心。

明显是没空再打字画饼了。

桑辞摇头轻笑,愈发好奇,X禁区的军师孤狼,究竟长了一张何等绝色的狐狸精脸,才把他们公主哄迷成这样。

~

江北,翌日中午。

退烧的鹤砚礼醒来。

怀中熟悉的柔软娇躯,让他微睁开的漆黑眼眸骤然清明,大脑思绪顷刻间醒透。

鹤砚礼喉结滚动,低头看向靠在他胸口恬睡的桑酒,他松环在她腰间的大手微微僵硬,昨晚一些零碎的画面,涌入脑海。

桑桑喂他喝水。

桑桑喂他吃东西。

桑桑和他接吻……

不是梦,是真的,他的桑桑回来了。

鹤砚礼闭眼,轻轻拥紧桑酒,干渴的喉咙滚动,心脏灼烫发软。

尽管他的动作很轻,连呼吸都克制,但还是扰醒了桑酒。

“宝宝,别动,我摸摸……”桑酒心中牵挂着鹤砚礼,没睡沉,她调子懒软,微微睁眸,伸手去摸鹤砚礼的额头。

鹤砚礼配合的不动。

桑酒掌心下一片温凉。

没起烧。

桑酒放心的倒回鹤砚礼怀里继续睡,脸颊还在他紧实的胸肌蹭了蹭。

鹤砚礼薄唇微勾,呼吸粗沉的同时干咽了下,心瘾狂烧。

他被撩人而不自知的桑酒惹了一身的火。

很快,感觉到什么的桑酒,卷翘的睫毛颤了颤,太过熟悉的灼烫危险,顶在腿边,她睁开困倦的桃花水眸,这才意识到,鹤砚礼醒了。

都、醒、了!

“……鹤砚礼,你这样合理吗?”桑酒娇嗔,怀疑的用手碰了一下,紧接着,耳边响起性感低哑的喘声。

她立刻收回手。

鹤砚礼病好了,退烧了,还生龙活虎!

“不合理桑桑,我好像病了,一看见你就想……”鹤砚礼没说完,翻身压下来,欲念深重的黑眸,对视上桑酒惺忪漂亮的桃花眼,蕴着娇软的嗔意,勾人至极。

桑酒抬手松松环上鹤砚礼的脖子,明知故问,“就想什么?”

“做。”

“不,宝宝不想。”桑酒使坏的诱着人说出来,又娇妩的无情拒绝。

鹤砚礼隐忍着难受,侧头亲吻桑酒白嫩的手腕,嗓音沙哑的转移了话题,“宝贝,我昨晚有没有说什么胡话?”

他隐约记得昨晚噩梦不断,梦到苏柔,梦到音音,梦到桑酒发现他人间蒸发后,转身就找了新宠替代品。

桑酒勾唇回应着鹤砚礼的试探,“说了一大堆。”

鹤砚礼心弦绷紧,“都说了些什么?”

“说了些……”桑酒松开鹤砚礼的脖子,柔白的指尖勾诱着他薄唇啄吻,让他看着她的眼睛,目光对视的刹那,奖赏般给他一截粉润的指尖。

她话接下去,“说了些算不上胡话的懂事话,让我去找别的男人,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