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鹤砚礼终于要杀了她,鹤尧年飞机失事快死十年了。

她笑得更加放肆猖狂,满眼狠毒,“鹤澜音今年二十,不,过完年二十一了,哈哈哈死孽种,你还不知道吧,鹤澜音绝对活不过二十二岁!你会眼睁睁看着她毒发身亡七窍流血惨死!你唯一的亲人哈哈哈……”

这时,梁劲从外面冲了进来,一脚踹的薛蔓蔓在地上痛苦打滚。

“你别听她胡说,音妹会没事的。”

梁劲转身看向眸色赤红的鹤砚礼,心脏一紧。

鹤砚礼平静的压下翻涌的嗜血杀戮,嗓音沉哑,“让霍妄把人带过来。”

气氛压抑危险的仿佛下一秒就会大开杀戒。

“好!”梁劲立即去办。

薛蔓蔓在地上滚了几圈后,奄奄一息的不动弹了,她嘴角流血,憎恨恶怨的双眼死死盯着鹤砚礼,“……我……做鬼也不会放过你,鹤……鹤澜音,我等着她……哈哈咳咳咳……”

鹤砚礼掏出一把黑色手枪,子弹上膛的声音在封闭的监狱里清晰惊悚。

薛蔓蔓闭上眼。

等待着她的解脱死亡。

但她万万没想到,一截肉条状的血淋淋的东西,砸在她的脸上。

薛蔓蔓下意识抬手抓下来,血肉模糊的肉条,在掌心里透着诡异惊悚的触感。

她还没来及看清楚是什么。

一个备受折磨的苍老男人,满嘴鲜血,抛扔在她眼前,痛苦欲裂的眼眶和她四目相对,张着的嘴巴里空荡荡,发不出一丝声音,只有血不停的往外涌,仿佛没了舌头。

薛蔓蔓低头看了一眼颤抖的手心,惊魂尖叫,“啊!”

第 261章:各位宝子,端午快乐

舌头!

男人的舌头!

薛蔓蔓恐惧惊慌的扔了手中的血肉条。

当她看清楚男人略微熟悉的五官,一股寒意从她的四肢百骸迸发出来,薛蔓蔓惊恐万分,泪水砸落,她难以置信的看了看地上被割舌的鹤尧年,又仰头看向面色沉静的鹤砚礼。

她猛然想起来鹤砚礼那句“想见鹤尧年吗?”

“……疯子……疯子……”似乎捋明白的薛蔓蔓,盯着握枪的鹤砚礼喃语重复着疯子,她恐惧的往后挪动着,拼命跟折磨得不成人样的鹤尧年拉远距离。

“疯子……疯子……疯子……”

鹤尧年没死……

而是被鹤砚礼关押囚禁在这里九年……

薛蔓蔓从鹤尧年身上,看到了自己以后的下场……

鹤砚礼拿枪不是杀她,而是

“砰!”消音手枪只是减轻子弹出膛的爆破声响,并不是完全静音,这枚子弹打入薛蔓蔓膝盖骨。

薛蔓蔓仰头痛苦嚎叫。

下一秒,鹤砚礼枪口微移,又一枚子弹打穿薛蔓蔓的另一条膝骨,血液迸溅,他目光淡然冰冷,一身黑色西装大衣,英挺肃杀,沉如深海。

鹤砚礼修长的指骨收了枪,冷睨着地上痛不欲生的鹤尧年和薛蔓蔓,讥讽扯唇,“日子还长,好好受着。”

他会用尽一切医疗手段,让这对往昔偷情的狗男女‘长命百岁’。

绝对不会让鹤尧年和薛蔓蔓,去打扰他母亲的清净。

~

鹤砚礼离开地下监狱。

先回了他在禁区军用基地总部的宿舍楼。

单间宿舍,一目了然的狭小简洁,比在这里训练的特工杀手宿舍稍微宽敞一些,他们是四人间,洗漱洗澡是公共澡堂,这里面有一间单独的卫浴。

鹤砚礼很多年没来过这间宿舍。

从他九年前,回江北后,X禁区的各项决策生意,鹤砚礼大多都是线上处理,鲜少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