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肿胀的微微烧灼感,让她水眸泛起丝缕羞赧,嗔了眼喊大哥喊得挺顺口的鹤砚礼。
鹤砚礼喉结滚动,单手抱起桑酒,“疼?”
“有一点。”桑酒也不扭捏,环住鹤砚礼的脖子,趴在他肩膀,“罚你今晚当佛子。”
鹤砚礼给桑酒擦洗的时候就已经暗骂过自己禽兽,每次碰桑酒,他都会陷入难以克制的失控状态,他不止一次的反思过,但,一上床,全忘。
脑子里只剩痴迷占欲,疯狂贪婪。
他还没腾出时间去药店,把手中的咖啡放到一旁的茶几上,他拎着纸袋,抱着桑酒,一同在沙发坐下。
“我等会儿出去买药膏。”
“下午吧,你和我哥哥谈判完顺路去,也不是很难受,一点点,保护地下恋情比较重要。”桑酒根本不敢想象,万一被她大哥撞破的后果。
鹤砚礼温热的掌心在桑酒后腰轻揉,缓解她的不舒服,“怪我宝贝。”
“?后面不应该加一句,我以后在床上乖乖,全听女朋友的吗。”
鹤砚礼轻吻桑酒脸颊边的小酒窝,声线低哑,“我不做虚假承诺。”
他乖不了,况且,桑酒喜欢他疯,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