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巴,她软倒在他肩膀,气喘吁吁,卷翘的睫毛微微湿润,轻轻颤着。

下一秒。

包臀铅笔裙的拉链被拉开。

桑酒一惊,微阖的眼睫睁大。

原来不是够了。

是腾手,干更坏的。

“鹤砚礼你适可而止……”桑酒隔着黑色衬衫在鹤砚礼肩膀咬了一口,嗔怪着让他见好就收,但,醋疯了的狼哪里听得进去。

她被吻得脱力,手机也掉落到一旁地毯上。

其实桑酒乐意和鹤砚礼玩儿,但他手腕流血了,必须得先处理伤口,不然,以鹤砚礼的耐力时长,他手还是得废。

“桑桑,给我,我快疼死了,你哄哄我……”

卡其色的小香风外套,也落到地毯上。

鹤砚礼一只手也进行的很娴熟灵活,他薄唇滚烫,泛红的眼眶里溢满欲色偏执,他的心脏很疼,要比叶酌得到更多的桑酒,他才能呼吸顺畅一些。

桑酒绵软的手指去摸地毯上的手机,一边安抚情绪一直处在不正常状态中的鹤砚礼,“给,但不是现在,我先给你看一张照片……”

“不看,要桑桑。”鹤砚礼拒绝,吻她耳垂。

“我家人的照片。”桑酒使出杀手锏,知道鹤砚礼很尊重她的家人,也很喜欢她向他聊岛屿,聊她家人的事情,他向往,他想娶她。

“我家人的照片你也不想看吗?”

鹤砚礼停止吻她,大手也安分下来。

但几秒后,不知他忽然想起什么,眸色骤暗,又疯起来,牙齿咬了咬桑酒柔软的耳垂,嗓音哑沉自嘲,“又骗我。”

“桑桑还说以后会带我见家人,可是,才几天,你就被脏东西勾走了心,我不是你的宝石,不是珍珠了,桑桑不会带着垃圾回岛屿,见你的父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