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由踹了我。”

桑酒:“……”

“桑桑,我不是玩手铐,是把自己锁住,我才能不闹不疯不跑去叶酌的酒店把你抢回来。”

鹤砚礼满身的挫败无力感,除了把自己锁住,他想不到第二种‘乖’的方法。

他一一解释,“我没有冷暴力不理你,是我气昏了头,犯蠢把手机忘在外面,我听到你打来的电话,想去接,扯破了手腕……桑桑,我不是故意弄伤自己。”

没人知道他在情绪失控下,听到外面的电话铃声,既害怕不接让桑酒误会他冷暴力,又害怕扯断手铐弄伤手腕让桑酒更生气,这两种不安惶恐的情绪,挤压拉扯着他的精神,最后,手腕也破了,电话也没接到,他整个人陷入自我厌弃的封闭情绪里。

他,搞砸了一切。

桑酒心脏揪疼,这才意识到,她误会了鹤砚礼。

好在鹤砚礼现在多少长点嘴会说话了,误会不隔夜。

“手铐钥匙呢?”桑酒的眼神和语气都温软下来。

鹤砚礼低眸,“扔了。”

桑酒:“……”

桑酒既心疼又生气,一眼看出手铐是特工杀手审讯特用的材质,没有钥匙,想挣断,腕骨得碎,他对自己是真狠。

假若她今晚赶不过来,桑酒毫不怀疑,明天一早,鹤砚礼会断着一只手,杀掉她大哥。

“鹤砚礼,我去找根铁丝开手铐,我大哥叶酌,教过我一些开锁的技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