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起身,大长腿阔步走到桑酒面前。
鹤砚礼抱走长得圆滚滚的随便小猫咪,毛发干净光亮,沉甸甸的小胖球,随便小猫咪很兴奋,漂亮哥哥终于肯抱它玩喽,但,没几秒,小胖喵心死,它被无情放在地毯上。
小胖喵一趴,歪头叹气:喵就知道漂亮哥哥会酱紫!
鹤砚礼没摘眼镜,绯红的薄唇勾着浅笑,他大手搂过桑酒细腰,低头吻她红唇,“宝贝,我主动认错的话,可不可以从轻处罚,分我一点床边?”
桑酒柔白的手指在他劲腰轻掐了下,不回应他讨好试探性的啄吻,“你这是认错的态度么? ”
鹤砚礼一秒变乖,喉结吞咽了下,不亲了。
他眸色深沉,“任桑桑处罚,除了分床,不碰你,我全认。”
“那还有什么意思,蛇打七寸,罚,就要罚狠。”
鹤砚礼:“……”
“姐姐。”鹤砚礼忽然改变策略,薄唇落在桑酒白嫩的耳畔,刻意压低的嗓音性感乖欲,“姐姐,饶了我这一次。你罚的不是七寸,是命。”
为了不分房,鹤砚礼毫无下限。
‘姐姐’,是桑酒现在钟爱的称呼。
在床上,鹤砚礼也试过,得了甜,好用。
‘姐姐’会纵他,疼他。
桑酒心尖滋生潮热,指尖不禁攥紧鹤砚礼腰侧的衬衫,耳边酥麻。
她的原则毫无原则的动摇了,“……那你以后不许再殃及宋兰亭,不许再吓唬他,罚他,收缴他的微信,扣他的奖金……呃!”
娇嫩的耳垂被齿尖碾磨。
上一秒还扮乖的鹤砚礼,听到桑酒提起宋兰亭一连串的维护,对他的一连串不许,他黑眸冷沉,醋坛子打翻,张嘴就咬上她耳。
他大手箍紧桑酒颤了一下的软腰,“好,我答应。姐姐不能再提其他男人,翻篇了,姐姐。”
桑酒:“……”好一个翻篇了,学活儿学挺快,不愧是她一眼看上的极具开发潜质的隐藏款好苗子。
桑酒舔了下唇瓣,保持理智,“别烧了鹤砚礼,我还要陪封叔贴窗花,布置客厅,明天就是小年啦~”
小年。
好快。
鹤砚礼深邃的眼底划过一抹暗色,过完小年,桑桑就要回岛屿过春节了,他吻了吻桑酒耳垂上浅淡的齿印,迷恋不舍地抱紧她。
“再陪我一会儿,我饿了,想吃小饼干。”
那罐桑酒从岛屿带过来送给他的小饼干,桑酒和她妈咪一起烤的小饼干,鹤砚礼分外珍惜,每一块儿小饼干,都要桑酒先咬过再喂他,不然,他尝不出一点点好的味道,不想他坏掉的味觉,糟蹋浪费。
桑酒笑着应好,“我去洗手,你去楼下泡一壶花茶。”
~
楼下。
封廉和蒋乘已经把客厅布置的喜气洋洋,红红火火,到处都是新年红的颜色装饰,佣人们在一旁递东西,打下手,封廉喜欢亲手张罗这些节日,乐此不疲。
鹤砚礼单手插兜,停在楼梯的拐角口,黑眸平静地看着整层挑高的落地窗上悬挂的小红灯笼,开业横幅似的挂了长长的好几条。
水晶吊灯上都缠绕着彩带,彩灯,各种红色流苏。
封廉手里拎着两个无处安放的小红灯笼,正环顾四周,瞄着挂在哪里最合适。
他一回头,看见站在楼梯上神色冷淡的鹤砚礼,手中的两个小红灯笼,瞬间有了去处最该挂在冰疙瘩耳朵上,一边一个。
整栋别墅里,最欠缺过年氛围喜庆感的就是冰疙瘩。
封廉上下打量了一眼,穿着白衬衫黑西裤的鹤砚礼,他挥了挥小红灯笼,让冰疙瘩下来,走近一些。
“冷冰冰,你明天能笑眯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