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兰亭舌根打颤,丢了手机,太恐怖了!

宋兰亭躺在床上,捂着惊恐狂跳的胸口,浑身发麻,他闭眼回想着,他昨天说错了什么话,惹得鹤砚礼浪费宝贵的深夜时间,发来恐怖警告。

他没说什么呀……

也没多看小祖宗……

吃饭也没吧唧嘴……

仔仔细细盘了一遍,但清清白白的宋兰亭一无所获,翻了个身,继续复盘昨天他的舌头、到底闯了什么女娲补天的祸。

~

晚上。

鹤砚礼搂起床上困倦绵软的桑酒,哄着,喂她喝了一碗冰糖燕窝。

喝完,鹤砚礼吻去桑酒唇角的甜渍,问她要不要去洗手间,他抱着去。

桑酒点头,要去洗手间,但软哝着拒绝鹤砚礼抱,想着她还没有这么娇气柔弱。

可,一下床。

双腿打颤酸软,还是落进了鹤砚礼温暖坚实的怀里。

“不许笑鹤砚礼~”桑酒娇嗔,抬手圈住鹤砚礼的脖子,小猫儿似的在他颈侧咬了一口,“都怪你,鹤饕餮。”

鹤砚礼眼底浸笑,抱着桑酒走向洗手间,“怪我。宝贝多咬几口出气。”

他肩膀上,好几个昨夜疯狂时桑酒咬下的齿印,有些咬狠的地方微微渗血,他很喜欢,可以在身上留很久,迷恋桑酒给他的一切。

闻言,桑酒不咬了,不能再继续让他爽了。

“鹤饕餮,明天,后天,我们只做纯洁的室友。”

鹤砚礼打开洗手间的门,嗓音正经,“不太行,我还要给你涂药,纯洁不了。”泡完药浴,还得涂药膏。

他知道他昨夜有多不当人。

桑酒面颊发烫,极少的在鹤砚礼面前流露出害羞,“我自己涂,防止你以公谋私。”

“我不亲……唔!”

桑酒及时伸手捂住鹤砚礼的嘴巴,给了他一个‘我不信’的眼神,“没得商量,你在这儿等着抱公主,哼!”

鹤砚礼吻了吻桑酒柔软馨香的手心,他放她下来,眼神灼热宠溺,“好。”

他不涂药膏。

他检查药膏涂的好不好。

几分钟后。

鹤砚礼抱着桑酒回到柔软的大床上。

床单薄被,连地毯,都全换了一遍新。

桑酒倒头继续睡。

习惯性侧卧,捞起薄被夹在腿间。

她闭眼,挥手,让鹤砚礼去书房工作。

鹤砚礼站在床边,看着一头乌发散在枕间背对着他的桑酒,他目光从她白皙的耳后肌肤,落到纤薄的肩颈线条,最后,定在她美腿夹裹着的薄被上。

他有点嫉妒被子。

他长指解开衬衫扣子。

不能忍。

桑酒很困,一闭上眼就迷迷糊糊快要睡着。

忽然,感觉鹤砚礼从背后贴了上来,一股熟悉干净的雪松气息包裹住她,桑酒唇瓣勾起,困得不想睁眼,在他手臂圈住她软腰时,她主动翻身,贴进他怀里,相拥抱紧。

美腿习惯性的舒服的缠上鹤砚礼劲腰。

抱天仙比抱被子舒服。

“忙完了?” 她睡得天昏地暗,不知道几点,只知道现在是晚上,窗外黑漆漆。

鹤砚礼嗯了一声,大手缓缓抚摸着桑酒搭在他腰上的腿,肌肤细腻,丝绸般光滑,他的,只能缠他。

“我陪桑桑睡,晚安宝贝。”

~

一连几天,桑酒没再见过宋兰亭。

她想问醋王珠,又怕醋王珠晚上借此加码,她已经为‘分手’二字,付出惨痛的哄人代价整夜解锁二楼每一个可以do的场所。

她现在已经无法直视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