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清晰感受到,鹤砚礼的反应变化。

她倒挺怀念在车上,好久没玩了。

但,鹤砚礼不太喜欢受限的环境,不够尽兴。

桑酒手指解开鹤砚礼的西装扣子,水眸湿软,微翘的眼尾洇红妩媚,勾他,“鹤砚礼,我们在车上,先玩儿一次……唔!”

没玩成。

车上没套。

严格坚守防护措施的鹤砚礼,飙车回了北郊别墅。

哪怕桑酒允许他可以不用,安全期,鹤砚礼也坚决不咬能让他更舒服的钩子,他不拿桑酒做任何有风险的赌注,亿万分之一也不行。

桑酒坐在副驾驶,有些扫兴郁闷的拢着粘黏在脖颈间的发丝,她车窗开了一道缝隙,让冷风灌入,驱散薄汗燥意。

她唇瓣红肿,嗔,“鹤砚礼,你以后不来,不许亲得这么色。”

鹤砚礼浸笑的眼底火热宠溺,“好。”

“不许亲这么久。”

“好。”

“不许乱摸。”

“好。”

“回家不许碰我。”

“不好。”

挖坑失败的桑酒:“……”

桑酒侧眸,看向鹤砚礼英挺深邃的侧脸,视线不往下的话,他依旧清贵禁欲,一派沉稳,但,目光往下看的话,斯文败类,且重欲。

她娇哼了声,伸手把芍药花束丢到鹤砚礼大腿上,“太明显了鹤总,遮一遮。”

鹤砚礼呼吸沉重一瞬,这地儿,不经砸,他薄唇勾着纵容的浅弧,嗓音沙哑,哄,“回去我顺着桑桑,怎么都行。”

他悄然把桑酒那边的车窗缝隙给关上,调低暖气,怕她出汗后吹风着凉。

桑酒舔了下刺麻的唇瓣,挑起兴致,“怎么都行?”

“对。”

“那……”桑酒娇音拉长,玩味的水眸闪过坏心思,咬字凶凶,“那把你拷在床头,我去客房睡!”

鹤砚礼:“……”

~

晚上八点,灯火通明的北郊别墅,客厅内,空无一人。

电灯泡们知道桑酒今晚回来,自动销声匿迹,绝不打扰小别胜新婚的氛围战况。

桑酒在飞机上吃过简餐,不饿,从上楼拐角,踏进她和鹤砚礼的隐私领域,两人便热吻在一起,难舍难分。

从长廊,到主卧,厮磨的唇瓣一刻也没分开过。

等结束时,已经是凌晨后半夜。

鹤砚礼用薄毯裹着桑酒从浴室里抱出来,她海藻般的长卷发还潮湿着,得吹干,桑酒累得阖上眼就不想再睁开,事后清理,伺候,全交给精力旺盛的鹤砚礼。

鹤砚礼对于伺候公主,娴熟又细心。

他把迷糊半睡的桑酒抱在腿上,让她额头靠在他肩膀睡觉,他把她发丝全拢到身后,餍足的低哑嗓音愉悦温柔,“宝贝,开始吹头发了,会有点吵。”

桑酒软哼了一声,表示知道了。

鹤砚礼才打开吹风机。

他长指轻轻穿过她丝绸般柔顺清香的发丝,给她吹头发,他黑色睡袍袖口宽大,随着他撩起发丝扬手的动作,露出一截冷白劲瘦的腕骨,腕骨一圈被什么东西绑过或者拷过,磨出鲜红的痕迹。

吹到一半,桑酒转头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,温凉柔软的脸颊贴在鹤砚礼颈边,闭眼,继续睡,偶尔会蹭动一两下。

他身上热,体温高,困倦时抱着贴着,好似暖炉一样舒服。

鹤砚礼呼吸发紧,忍耐着桑酒给予他的甜蜜折磨,他很享受,很喜欢桑酒这些依赖他的细微小动作,薄唇亲了亲她头顶发丝。

等桑酒一头长发完全吹干,鹤砚礼浑身紧绷,需要去冲冷水澡。

他喉结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