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砚礼脆弱地抱着桑酒不肯松开。

宋兰亭:“……”

由于撒狗粮秀恩爱严重影响了宋兰亭的医术,两分钟的拆线,演变成四分多钟,比他操刀手术还紧张。

“好了鹤总。”宋兰亭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,天知道,他一碰,鹤砚礼就哼唧着疼的惊悚感,金刚狼秒变鹤黛玉。

鹤砚礼下巴抵在桑酒肩膀,眼神示意宋兰亭可以走了,冷淡无情,可一开口,嗓音低磁乖哑,“桑桑,疼,你亲亲我。”

宋兰亭:“……”

谁来承担他的精神损失费!?

桑酒轻拍了两下鹤砚礼的后背,温柔安抚,她坐在他腿上,把人微微推开,双手捧起他白皙的俊脸,在他薄唇亲了亲,亲完,才抬眸看他左侧额角愈合的浅淡疤痕。

浅粉色的一道缝针痕迹,半指长,在墨色碎发的遮盖下并不起眼,还是水灵灵的漂亮天仙,绝色妖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