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盛还没察觉到房间里的异样,他关上门,咔嚓自动落锁。
“灯在……!”烟味漫过来,鹤盛闻到的刹那,如遭雷击般僵骇在原地,他惊恐的双眼,也同样看到暗处角落里的火点。
啪
白炽灯猛然亮起,犹如白昼。
和光一起出现的还有沙发上长腿叠起的鹤砚礼。
鹤砚礼一身冷沉矜贵的黑色西装,眉骨深,瑞凤眼狭长,他贴身穿着的黑色衬衫是桑酒肌肤熨烫过的那件,领口沾染着丝缕只有他能嗅到的甜软馨香,他面色冷淡,目光毫无波澜,甚至唇角噙着一抹哂笑,夹着香烟的手上戴着一枚明晃晃的婚戒。
颈侧吻痕更是扎眼,俊美邪妄。
他轻弹烟灰,“灯在这儿。”
鹤之璟面色煞白,灰败,呼吸急沉,他咬死后槽牙,目眦欲裂,眼底盛满被鹤砚礼屡次戏弄的滔天愤恨。
他还真像是鹤砚礼的掌中蝼蚁,怎么爬,怎么翻,都逃不出鹤砚礼的手掌心!
恨极了鹤砚礼一派气定神闲的运筹帷幄!
鹤盛腿软打颤,差点吓尿,第一反应便是逃。
他恐惧得转身拉门,铆足劲儿,拉了几下,发现门被锁死。
鹤砚礼嗓音平静,寒暄般问,“准备去哪?”
“鹤砚礼你个畜生!”清楚这次难逃一死的鹤之璟嘶吼咒骂,恨不得撕烂鹤砚礼精美骗人的皮囊,露出杀人如麻的恶魔真面目。
“X禁区的军师哈哈哈哈哈,恶贯满盈,罄竹难书,果然鹤宅作孽最多最该死的人是你!你真他妈有种鹤砚礼!”
鹤砚礼淡笑,慢条斯理地抬手抽了口香烟,将死之人,他不计较,“军师?你有证据?又准备发给桑桑揭发我?太好了,她只会更心疼我。”
“你!”鹤之璟气得面色青紫。
清楚鹤砚礼既然洞悉他们的一举一动,一切计划,那么他和鹤盛的手机一定在鹤砚礼的监测之中,那份证明鹤砚礼混迹黑市的数据资料,或许,已经被销毁干净。
他输得丑态百出,一败再败,愚蠢至极。
“鹤砚礼,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!我在地狱等你着!我诅咒你的报应全部反噬到桑酒身上!让桑酒恶鬼缠身,疾病啊!”
沙发旁的一团烟雾还未散去,鹤砚礼已经揪着鹤之璟的衣领,狠狠一拳砸下去,他咬着烟,眼尾赤红,鲜血和两颗牙齿从鹤之璟嘴里喷出来,金丝眼镜飞出几米远。
鹤盛吓得抱头缩在门边,闭眼不敢再看,投降状的哆嗦不已。
鹤砚礼黑眸寒戾,取下嘴里的烟,燃烧的猩红火点重重摁灭在鹤之璟眼皮,下一秒,血从眼眶流出来,恐怖残暴。
“老子最烦把无辜的女人牵扯进来的人渣!”
“鹤之璟,你听好了,这一拳是替我妈打得,你骂我可以,骂我妈,你得去见她磕头赔罪!”
鹤砚礼手指从眼眶里掏出来,染了血和一些爆破的恶心黏液,他甩了下,眸色杀戾嘲讽,“至于桑桑,你的诅咒不会灵验,那不叫罪孽,叫正当防卫!”
“还有,我来是拿回我和桑桑的婚宴喜糖,你不配带着它上路!”
第 226章 :喜糖下线,哥哥竞争
一拳头下去,鹤之璟没了半条命。
大口的鲜血从他嘴里喷涌出,整个人被鹤砚礼从轮椅上拎起,揪攥着衣领腾空,一只眼眶流血,眼皮眼珠血肉模糊。
他临死前图痛快的咒骂,换来眼珠灭烟,活生生瞎掉一只眼。
鹤之璟痛苦喘息着发出癫笑。
仿佛他的目的就是为了激怒鹤砚礼,掐着鹤砚礼的逆鳞狠刺,让鹤砚礼露出嗜血暴戾的魔鬼面目。
他恨鹤砚礼的矜贵沉静,现在这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