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酒面颊发烫,嗔,“你现在真是……真是……”一时词穷,妖孽都不足以形容鹤砚礼明晃晃的骚,“你的禁欲人设呢?”

她柔白的手指尖戳了几下鹤砚礼的胸膛谴责,他黑色大衣脱掉了,隔着西装衬衫,肌理硬实。

鹤砚礼薄唇勾着纵容的笑意,他喉结微滚,答,“人设被桑老师调正了,现在,重欲。”

“你不许说话了鹤砚礼~”桑酒娇凶,抬手捂住鹤砚礼的唇,不让他再撩拨勾引人,“我没定力,少勾我!”

三言两语就勾得她心尖潮热,妖孽!

鹤砚礼果真不说话了,他一边上楼,一边吻桑酒指尖。

这不是捂嘴,是奖励。

桑酒手指轻颤,咬唇,趁着还没回卧室,她软声商量,“鹤砚礼,你能不能等你伤好了再开屏?你这样,会让旁人觉得,我很渴。”

“是我渴。”

桑酒:“……”

“可是别人会觉得,是我欺负你。”

鹤砚礼深邃的眼底缠绕情丝,炽热认真,“你不给,才是欺负我。”

桑酒:“……”

商量失败的桑酒垂眸沉思。

此时此景,忽然让她想起,她和鹤砚礼刚结婚那会儿,她对鹤砚礼的各种勾引撩拨,什么性感睡裙,湿身诱惑,天天跑去鹤砚礼的书房送水果,送牛奶,送泡完澡的香香美人坐他腿上,美名其曰陪他一起工作,各种撩人露骨的话,老公老公能喊出八百道娇滴滴的波浪号的弯……

那时候,隐忍着不咬钩不碰她的鹤砚礼,一定和她现在一样为难煎熬。

而被拒绝的她,很失落。

开门声划破静谧。

打断了桑酒回忆的思绪。

她面颊泛起一层浅浅的薄红。

以前的鹤砚礼真是忍者。

估计就算没有二哥研发治愈胃病药物的副作用,鹤砚礼忍了这么久,忍得这么狠,挑破不装后,也会瘾很大。

之前‘饿’伤了。

“在想什么?”鹤砚礼抱着桑酒往床边走,看出她有些失神心不在焉。

桑酒抬起明亮的水眸,粲然一笑,“在想你。”

鹤砚礼胸口那丝他和桑酒调情而桑酒在走神的失落褶皱,瞬间被熨平,眼尾浸笑,“想我什么?”

“想你哪条领带比较结实,等会儿绑你,禁止乱动。”

鹤砚礼嶙峋的喉结线条重重一滚,领悟了桑酒的暗示,“给我?”

“给。”桑酒媚眼如丝,手指尖在鹤砚礼下颌勾了勾,御姐睥睨,“我主导,你乖点。”

鹤砚礼吞咽,呼吸渐沉,“好。”

鹤砚礼放下桑酒。

没有立刻吻上来。

他从背后松松圈住桑酒细腰,带着她往床头柜看。

桑酒看到床柜上放着一个深蓝色的丝绒盒子,她红唇勾笑,侧眸望向身后的鹤砚礼时,两人鼻尖碰蹭了下,温热的呼吸暧昧交缠。

“你还准备了礼物?好用心啊,鹤总。”她夸。

鹤砚礼沙哑的嗓音温柔宠溺,“男朋友应该做的。”

“那我这个什么都没准备的女朋友,是不是不太合格?”

鹤砚礼难以克制的在桑酒一张一合的唇瓣亲了下,痴迷入骨,“桑桑满分。桑桑愿意爱我,就是满分。不过……”

他吻桑酒鼻尖,“多叫几句阿砚哥哥,好不好。”

“爱听?”桑酒明知故问。

“嗯。”

桑酒大方疼宠,“今晚让你听够。”

“听不够。”会听疯。

桑酒拿起深蓝色的丝绒盒子,打开,里面是一条定制款的芍药花瓣手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