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的祠堂大门。

阴暗空荡,白烛摇曳。

除了一个个黑漆漆的牌位,空无一人。

鹤砚礼双眼沉得骇然,清楚鹤老爷子设了陷阱死局等他。

苏柔于他而言,是提起名字就能让他情绪失控的心结,是拿捏他的致命痛点,是心脏上幼年烂掉的那块窟窿。

鹤砚礼戾眸扫过祠堂的廊柱角落,敏锐察觉到暗处藏了很多杀手,他薄唇勾起嗜血的冷弧,长指从裤袋里掏出烟盒火机,低眸,张唇,慢条斯理地咬了一根香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