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病狂的爱心,左右摇晃。
桑酒勾唇喊话,让关麟少整点活儿,油到她了。
但活宝关麟的卖力搞笑确实起到了一点点效果,让桑酒的情绪稍微好了些,她拿出手机,打给二哥桑辞。
作为唯一知晓“肆桩”存在的家人,再加上二哥现在算是鹤砚礼的主治医生,桑酒最近和他的联系频繁许多。
这一点,桑辞既欣慰又心酸。
他们家桑公主终于时常想起他了,但,一通通电话一条条信息全是为了肆桩混球。
“二哥。”
电话通后,只这一声,桑辞就听出桑酒情绪不太对,桑公主不开心,他语气紧张, “怎么了?又和肆桩先生吵架了?他欺负你了?”
“没有啦二哥~”桑酒急忙解释,“我们热恋着呢,他是闷葫芦不会吵架,更不会欺负我,二哥放心。”
桑辞:“……”
“那我怎么听出你有点难过?”桑辞问。
“……”
桑酒忽然陷入沉默。
只要一想到鹤砚礼服用镇定药物来压制思念,克制对她的占有控制欲,桑酒心脏就堵得生疼,鼻腔酸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