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,哄他睡觉,止烧。
没摸几下,一会儿的功夫,鹤砚礼的呼吸轻缓冗长,人睡着了,搂着桑酒的手臂圈得很紧,怕人走。
桑酒知道鹤砚礼没有安全感,在他怀中缓慢轻巧地翻了个身,背对着他,她用手机处理一些事情,陪着他。
指尖刚摸到挤进沙发背缝隙里的手机,还没拿起来,身后的鹤砚礼八爪鱼般缠抱上来,将她往怀里搂,他紧实起伏的胸膛贴上她的蝴蝶骨,温热的鼻息拂在她耳后。
感受到桑酒的存在,鹤砚礼又睡沉过去。
桑酒点开手机,忽略置顶的家族群聊99+的小红点,不用看也知道是美人爹地和顶流三哥的拌嘴日常。
她点进鹤砚礼的微信头像,一张黑图,一个。号,很符合鹤砚礼禁欲外表的性冷淡风,毫无聊天的欲望,以及话题终结者的扫兴。
之前的聊天记录全部清除。
那些鹤砚礼刻意的冷漠,不愉快的对话,进了一次黑名单后清空。
鹤砚礼脱胎换骨,从之前暖不热的冷硬石头、亵玩后但依旧高不可攀的枝上白雪,变成痴迷于她的掌中之物,规则她定,玩法她定,只要她肯玩儿,他全依。
她也从一开始的游戏心态,睡腻就踹,变成真的喜欢上鹤砚礼。根本睡不腻,越睡越带劲。她喜欢鹤砚礼的所有面。
一切都重新开始。
桑酒修改掉鹤砚礼的微信名,在水灵萝卜和腰花粥宝宝之间,犹豫了一会儿,最终勾唇敲下腰花粥宝宝。
鹤天仙比萝卜水灵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