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差点都忘了鹤家还有一个坐轮椅的鹤之璟。
桑酒的无语沉默,让鹤砚礼当成了迟疑的犹豫,醋坛子打翻,咬了一下她柔软温凉的耳垂,声线冷哑危险,“你护他?在想他?”
桑酒:“……”
桑酒一个没忍住惯性的撩惹鹤砚礼,调戏他,“怎么,我说想他,你在这儿*我?”
鹤砚礼:“……”
“你怎么说醋就醋啊鹤砚礼,我和鹤之璟……”清清白白的词汇到嘴边顿住,桑酒灵光一闪,换了一个鹤砚礼能听得进去的撇清。
她趴在鹤砚礼耳边,认真,“我不喜欢轮椅PIay,只喜欢上天仙。”
这招儿,瞬间将沉进醋坛底的鹤砚礼捞了出来,钓成藏起危险利爪狼牙的乖雀儿,眼底划过一丝笑。
但他非得要个答案,“你会护他吗?”
桑桑不止一次说过鹤之璟可怜,鹤之璟是无辜的争斗牺牲品。桑桑并不知道鹤之璟对她肮脏的爱慕倾心,他能看出来,桑桑不讨厌鹤之璟。
桑酒摇头,回答不会。
又勾紧鹤砚礼的脖子,补充,“我是你的,只无条件袒护你。”
鹤之璟之前似有意无意的向她透露,鹤砚礼是弑父的疯子,当时她没往深处想,现在结合鹤砚礼的试探……啧,鹤家没有无辜之人。
~
凌晨两点半。
一辆黑色越野车翻山越岭,终于抵达了桑酒发送的定位位置。
但是
第175 章 :哇塞姐夫,水灵萝卜
顶着一头乱糟糟黄毛的关麟,一路狂飙赶来支援的关麟,愣是被眼前的一幕,惊吓得傻掉,嘴巴张得可以塞下一个鹅蛋。
啊!?
男人和女人!?
睡着的女人和持枪冷戾的男人!?
他老大他桑姐呢!?
关麟石化在车上, 从他的视线角度看过去,隔着起雾的车玻璃不停划来划去的雨刷器,他看见烧了一堆灰烬但火焰熊烈的篝火架旁,穿着一件男士西装外套的女人,坐在男人腿上,靠着男人的肩膀,很是依赖亲密地睡着了。
头发遮住了女人的半张脸,关麟看不清长相。
但男人惊为天人的绝色面庞,冰冷肃杀的狭长黑眸,长指间握着的枪支,远远对视一刹,便让人毛骨悚然的惧怕寒戾,关麟看得清清楚楚,腿发抖。
就在关麟以为自己误入雾瘴,瘴气中毒,产生幻觉,荒山鬼影
桑酒动了一下,被引擎的声响吵醒。
她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,有鹤砚礼在,她的警惕性全部屏蔽,总是睡得很沉。
当桑酒睁开眼睛时,鹤砚礼宽大的手掌先一步遮挡在她眼前,挡住斜射过来的刺眼的车灯,他修长的指骨照得几近透明。
“你的手下?”鹤砚礼轻声问。
桑酒眨了一下眼眸,迅速从迷糊的困倦中清醒,她望过去,雾眉微蹙,纵使鹤砚礼的手挡去了大半的车灯,还是刺得她眼睛发酸。
一眼就看见关麟那头乱七八糟可以小鸟筑巢的标志性黄毛。
以及,认出她后,张大得可以塞下两颗鹅蛋的深渊巨口。
桑酒:“……”
蠢里蠢气的,突然不想承认是她手下。
桑酒闭眼。
冲着僵在车上的表演血盆大嘴的关麟勾了勾手指,暗示他麻溜地滚下来。
关麟下巴差点脱臼。
没熄火,他赶紧拎着桑酒交代的东西,推开车门,一手保温桶面包,一手拿着一件崭新的军绿棉大衣,跳下车。
“桑姐!老大!我来啦!”
桑酒起身。
刚站稳,男人宣示主权的手